就是我殺的,你想怎麼著?然後我問我爺爺和奶奶,你們聽到了吧,你們要給我作證,要將這個喪心病狂的傢伙繩之於法。誰知道,哼哼。。。你能猜到麼?”
“能,他們為了維護自己現有的生活,又或者他們只是認為你叔叔是被你糾纏不過,在一時氣惱的情況下胡說,因此不肯為你做證,可能還罵你胡鬧吧!”
“沒錯,全中,加十分,呵呵。。。”
這個玩笑沒有人會笑,黃志國道:“然後呢?”
“然後我就生氣了,氣得只有殺人才能讓心裡的怒火平靜下來,殺了,都殺了,他們都是混蛋,一個個都是冷血的,沒有一個人願意為我的父母討回公道,都是些為了自己能自私的將周圍的人害死的魔鬼,你們不信可以去查查,我們家,不,我那叔叔家周圍的鄰居們都是什麼下場!既然這群惡魔沒有人收拾,那就讓我來手,我要替天行道!”
劉興和的話森冷如冰。彷彿從牙縫裡擠出來。臉上猙獰如鬼。眼神卻清冷平靜,看著讓人心膽俱寒。
“那你為什麼要殺死你的堂弟堂妹?難道他們也是惡魔?”
“他們所享用的一切不都是別人的血肉麼!而且,他們也不肯作證,一窩子惡魔,都要殺!”
一個森冷的‘殺’字在房間裡迴盪著,似乎讓房間裡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度,醫生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不愧是窮兇極惡的殺人犯。
黃志國靜了一會問道:“你為什麼將那瓶子帶走。想要弄到哪裡去?”
“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東西不是好東西,只想帶著它走得遠遠的。”
“你說謊,為什麼不將瓶子破壞?這不是一般人都會這麼想的麼?”
“呵呵。。。替天行道又怎麼能只行一次呢!可惜。。。”
“可惜什麼?”
“可惜被你們抓住了,不然,我也會成為傳說吧!”
黃志國嘆了口氣,方石忽然笑道:“你已經是傳說了,傳說中窮兇極惡的殺人惡魔!”
劉興和怔了一下,隨即瘋狂的哈哈大笑,笑得渾身痙攣。暢快不已,然後他的神智又開始模糊了起來。嘴裡開始胡言亂語,大叫著殺殺殺,殺光全人類之類的。
醫生趕緊上前,黃志國幫著將橡膠棒從新賽塞進劉興和的嘴裡,他還掙扎著嗚嗚吼叫,方石只是冷冷的看著,他已經將自己的精神力收了回來,陰煞之氣瞬間又撲了上來,像是聞到屎臭的蒼蠅一樣,將劉興和重新密密實實的包裹了起來,讓劉興和重新陷入和噩夢之中。
黃志國不經意的看了方石一眼,然後笑著想醫生道:“醫生,這病人說的話能採信麼?”
“一個精神病患者的話,我不認為能採信,你看他現在狀況,能信麼?”
看著病床上扭動掙扎,喉嚨裡發出如同野獸嘶鳴的吼聲,雙眼暴突的劉興和,黃志國眨了眨眼睛道:“可是,剛才你也看到了,他剛才的神志很清醒,說話的條例也很清晰,邏輯嚴密,應該是可以採信的吧?”
“我不這麼看,精神病患者往往能編造出邏輯極為嚴謹的臆想內容,我不能肯定這個病人沒有妄想症。”
黃志國遺憾的笑了笑:“這麼說,我們今天又白跑了一趟?”
醫生也笑著搖了搖頭:“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們會盡力治療,如果病人有好轉,我們會通知警方的,我們也希望能儘快的結案。”
“謝謝你們的支援,那麼今天就這樣吧,謝謝你了。”
“不用謝,這都是應該的,呃,對了,這個案子裡真的有那麼一個神奇的聚魂瓶麼?”
“呵呵,瓶子倒是有一個,不過只是一件普通的古董而已。”
醫生點了點頭:“果然還是妄想症,這可真是難得一見的病例啊!”
方石衝著黃志國撇了撇嘴,黃志國笑了笑,輕輕的搖了搖頭。
兩人出了醫院,黃志國開車:“去哪裡?”
“隨便,剛才我就想坐地鐵來著,不過有些話我想問問你,你相信劉長生殺了他哥哥麼?”
“不大信,那一次可能真的是酒後胡言,可能他對哥哥嫂嫂的死有愧疚,其實,那天本來應該是他去見那客戶的,而且,他們家就一輛車,車子的煞車油閥鏽蝕漏油,並非是人為的,也就是說,他哥是代他而死的。”
“那可真是一個悲劇!”
“沒辦法,現在的人。。。。似乎都用一個厚厚的殼將自己給圍起來,距離別人越來越遠,並且滿懷戒心的看著別人,一點誤會就可能鬧出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