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面自乾,最後的下場一定不會好,所以我覺得,將威脅和惡意扼殺在搖籃裡比較好,所謂小懲大誡就是這個意思了,這對大家都是好事。”
徐立權撇了撇嘴,護短就護短唄,偏偏還要找一堆大義凜然的藉口,這就是正道的惡習吧,看來方石也難以避免的染上了。
“明白了,只是方師傅打算如何著手呢?弄死幾隻老鼠不會留下太大的痕跡吧?而且也不需要什麼高人出動。”
方石勾起嘴角笑了笑,這時他的電話響了,是李副局長打來的,說是已經安排好了實驗室那邊的事情,請方石過去直接找某人聯絡就行,方石道了聲謝將電話掛了。
只是方石沒準備按照李副局長安排的套路走,方石準備讓徐立權亮出安全域性的招牌,既然大家都要下場,安全域性也別閒著,小打小鬧的扯後腿、使絆子多沒勁啊,要玩,咱們就往大了玩,玩得家破人亡雞飛蛋打,看看最後誰倒黴。
徐立權從後視鏡看了方石一眼,發現他笑得很古怪,心裡不由得有些發毛,一些不好的預感不斷的從心裡往外冒。
果然,車子到了實驗室大門口,門衛正要讓他們登記,方石忽然來了一句:“我們是國家安全域性的,你說怎麼登記?出了問題你負責?”
那名可憐的門衛額頭上的汗刷地就冒了出來,手都抖了起來:“我,我。。。怎麼知道,你們是,是不是那,那啥。。。”
徐立權無奈的嘆了口氣,掏出自己的證件放在保安的面前,保安的汗珠吧嗒吧嗒的滴了下來。
方石抿嘴一笑:“記住,你沒見過我們,對了,毒性試驗室怎麼走?”
“b棟,二樓東側。”
“很好,管好自己的嘴巴,知道麼?”
“知,知道。”
保安忙開啟了柵門,車子繼續前行,徐立權苦笑著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