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頸繩,所以韓寶慶一聽到有人掌握了更高階的,類似銘誓心咒的詛咒術,肯定很想將之弄到手,或許他是想要從中找出解除自己銘誓心咒的辦法。又或許。他是想要研究出更安全更可靠的銘誓心咒。
“韓師傅。你看景中的情況你能幫上忙麼?”
韓寶慶苦笑著搖頭:“方長老,您這個話可是讓我汗顏無地啊,如果能解除,我自己身上的銘誓心咒早就應該被解除了,我剛才也說了,這個詛咒術的水平明顯比地煞門的銘誓心咒更加高階,請恕我無能為力。”
“那,如果讓地煞門的高人出手呢?”
“一樣。我在地煞門這麼多年,就沒有聽說過有解除銘誓心咒的方法,這銘誓心咒號稱一朝銘誓,永世心咒,解除?我們每個人只能在心裡偶爾偷偷的想上那麼一想。”
方石沒有對情緒低落的韓寶慶說什麼,這種老狐狸的感情戲演的再好也是戲,對於他來說,真是人生如戲戲如人生,他已經分不清楚什麼是真什麼是演戲了。
方石沉默了一會,擺了擺手道:“好吧。這次有勞韓師傅了。”
韓寶慶識趣的站了起來:“不敢,方長老不殺之恩我不敢或忘。若有差遣,方長老只管明言。”
方石淡淡一笑:“沒什麼了,這次謝謝你,接下來我就不安排你的行程了,鵬城是個不錯的地方,若是有暇不妨四處轉轉。”
“不敢勞方長老掛心,我這就回轉京城,等到空閒了,我再來拜訪方長老。”
“請。”
。。。。。。
方石坐在樹下的一張石凳上,看著正在操場上折騰幾輛裝甲車計程車兵們,他們是正在練習快速的上車下車,展開隊形收攏隊形,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們在太陽底下個個都跟水裡撈出來的一樣,可是那負責訓練的班長還在後面聲嘶力竭的大吼大叫著,似乎對自己屬下的表現非常的不滿。
“訓練多流汗,戰時少流血,我們都是這麼過來的,我記得我訓練時老班長在一邊掐著秒錶,記錄著每一個人的成績,然後一秒一秒的摳,呵呵。。。”
徐立權站在方石身邊,看著操場上訓練得熱火朝天的場面,眼裡有些緬懷更多的則是羨慕。
“那你恨你們班長麼?”
“當時恨,可是分別的時候,大家都是不捨的,老班長常說,當兵就是一個字‘勇’,所以訓練的時候他才往死裡訓練我們,他認為只要有‘勇氣’,才能有定力,有了定力才能在情況複雜多變的戰場上活下來,在戰場上,死的最快的都是新兵。”
“他只是想讓你們都能活下來。”
“是的,我後來才明白,等我在戰場上活下來之後,我才發現什麼都是假的,我只希望自己的隊友能在戰場上活下來。”
方石眯著眼睛看著那些戰士們咬牙切齒的拼命訓練,微微的點了點頭道:“軍人,是一種活法。”
“是的,所以有時候我也會想,如果這世界沒有了戰爭,沒有了軍人,或許這個世界就少了些什麼。”
方石呵呵一笑:“放心吧,這個世界永遠都不會沒有軍人的。”
徐立權也笑了笑,反正自己活著的時候肯定是有的,剩下的該別人去操心了。
“方師傅,景中沒問題吧?”
方石眯了眯眼睛:“你們那邊處理好沒有,我需要去現場看看,如果能找到動手的人,或者找到讓景中中招的法器就更好了。”
徐立權尷尬的笑了笑:“那邊的行動已經結束了,方師傅,這種事情您真沒必要去的,萬一您要是有個閃失,我們承受不起這個損失。”
方石擺了擺手,事情都已經結束了,再說這個事情有屁用,再說了,自己要真是非去不可,徐立權又怎麼可能攔得住,他只是不想弄得大家都難做罷了,既然安全域性保證能將對方一舉拿下,方石也就沒有堅持。
“那我們現在可以過去了?”
“您要到現場?”
“是,我想來想去,要讓景中不知不覺的遭受詛咒,那一定需要一個強大的陣局,幻術陣局,然後再配合巫器和咒語才行,不到現場如何找到破解詛咒的方法。”
徐立權想了想道:“好吧,我跟您一起去,不過要借用一下他們。”
徐立權指了指操場上的那些軍人。
“你安排吧。”
。。。。。。
有軍車掩護。方石跟徐立權悄無聲息的過了境。之後有安全域性的人馬接應。很快就到了事發的現場。
這是一棟佔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