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知道,做我們這行的人最是需要敬畏心,撈偏門的人似乎恰好缺乏這種敬畏心,因此,招惹了什麼因果可說不好。”
方石深以為然的點頭:“我也曾這麼猜測,如今聽楊老闆這麼一說,看來就是如此了,這叫做自作孽麼?”
“可不是自作孽麼,人不能不敬畏啊!對了,那個聚寶盆效果如何?事實上,我對觀人氣運確實不大擅長,雖然喜好相術,基本上也見不得人。”
“楊老闆太客氣了,楊老闆身上有很多值得我學習的東西啊。”
“哪裡,哪裡。”
“那個聚寶盆,確實是個難得的寶貝,只不過,人力終有盡時呢!”
“可不是麼,那種東西其實挺難得的,可惜了。”
“嗯?那種法器真的難麼難得麼?”
“當然,若不是那天小方眼光厲害,我也不打算將那種好東西賣給不懂行的人,像那天給小方看的那幾件東西,都是我花了許多年才蒐集到的,我一共也沒有幾件,你說難得不難得?”
方石其實很想問問楊老闆他是如何鑑定法器的,不過方石轉念一想,如果楊老闆反過來問自己是如何觀人氣運的,自己恐怕也是胡說八道一番吧,所以忍住了沒問。
楊老闆見方石不問不該問的事情,倒是覺得方石是個很知趣的人。
兩人有交流了一會相術、法器鑑定方面的一些心得,一壺茶也喝的差不多了。
“今日興盡,改日有時間小方到我店裡來喝茶吧,難得碰上一個談得來的行家。”
“楊老闆客氣了,我一定去,不過楊老闆,鵬城從事這個行當人的應該不少吧?”
“同行是不少,有真本事的卻不多,那些有點本事的個個眼睛都長在頭頂,不大好說話,小方雖是行家,卻沒有行內人的那種油滑和傲氣,難得。”
“我這是菜鳥,所以啥都不懂,以後還請楊老闆多多關照啊!”
“好說,好說,那回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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