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法是多方取證,這也是我們這行的預設規則。”
方石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徐立權的這個說法。不過他沒有立刻回答徐立權的問題,而是看了一眼正在開車的張克鑫道:“張師傅。貴派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方長老是指失竊這個事情?”
“當然不是,我是指對這個研究方向的看法,是支援還是反對?”
“這個。。。”張克鑫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實話實說,剛才徐立權已經給他做了一個很好的例子:“從目前的狀況看,應該是既不支援也不反對,持觀望態度吧,不過對於方師傅的研究,我們還是非常感興趣的,如果可能的話,也希望能得到第一手資料。”
“你們就沒有展開相應的研究?”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想應該會有的吧,雖然還不知道這事最終會形成一個什麼樣的局面,但是誰也不希望落後。”
“我很好奇,既然你們都知道了上面的態度,為何還對此事猶豫不決呢?”
“這。。。”
張克鑫有些為難了,徐立權戲虐的一笑道:“這個我來替他回答吧,龍虎山執天師道牛耳,絕不能輕易表態,即使已經知道大勢所趨,也要稍微矜持一些,所以選擇兩不相幫是最穩妥的。”
方石撇了撇嘴:“騎牆派向來沒什麼好下場的。”
張克鑫臉色沉了下來,不過也最終還是忍著沒說話,老實說,這種騎牆的作風張克鑫也看不慣,但是龍虎山能執天師道牛耳這麼多年,靠的就是從不當先,因此門內的作風相當保守,而龍虎山一向跟官府關係很緊密,所以龍虎山表不表態其實不重要,因為官府的態度其實就是龍虎山的態度。
“龍虎山可是風光了很多年了,呵呵。。。”
方石一怔,隨即笑道:“也是,人家自有生存之道,輪不到我來操心的。”
張克鑫悶了半晌終於憋出了一句話:“不是人人都像方長老這般灑脫的。”
“呵呵。。。是嘛。”
徐立權笑著打了個哈哈,將話題岔了開去。
“方師傅,您能說說您對這次失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