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走向電梯口時,正緩緩拉開的電梯門裡,也是走出一抹挺拔的身影。
葉棲雁看到後,垂著的雙手憤然緊握成了拳頭。
現在她的內心裡面,除了對他的責怪和埋怨,更多的都是忿恨,因為現在的局面,全部都是拜他一手所賜,連眼神都吝嗇於。
像是看到不乾淨的東西一樣,葉棲雁冷漠的走過。
只是擦身而過時,葉寒聲卻刻意的忽然停住,跟她說了句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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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大的大學校園。
葉棲雁穿著厚厚的呢大衣,從公車上下來,遠遠就看到停在門口的銀灰色轎車。
昨天在電梯門口擦身而過的時候,他跟她說了句自己有辦法能讓她和池北河見面,讓她過來這裡赴約,回去後思索再三還是來了。
葉寒聲站在車外面,挺拔的身子靠在了上面,似乎是因為來到學校,他特意沒有穿西裝,而是一身清爽的運動服,跟走過的大學生們毫無分別。
以前上學時他就常這樣穿,總會有種酷帥不羈的別樣味道。
只是現在葉棲雁看來,心裡面一丁點的漣漪都吹不起來,臉上表情到內心都是冷的。
她面無表情的走到他面前,聲音涼涼,“我已經來了!”
葉寒聲像是沒看到她眼睛裡的怨和怒,站直了身子的將車落鎖,笑著看了看身後的大學校園,裡面三兩成行的大學生,都是記憶裡的朝氣美好。
“說吧,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葉棲雁雙手環抱著肩膀,以自我防衛的姿態,強壓著心裡面的憤怒質問。
“不做什麼,陪我到校園裡轉轉。”葉寒聲說出自己的目的。
“就這樣?”葉棲雁眯眼問。
“對,就這樣!”葉寒聲點頭。
葉棲雁聽後,還是不太確定的問,“就只是讓我陪你進校園裡轉轉,你就能讓我見到池北河?”
“嗯。”葉寒聲再次點頭,帶著股自嘲的笑,“就只是這樣,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你別說見我一面,就是跟我多說兩句話都吝嗇。”
“希望你不要食言。”葉棲雁冷聲的說。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