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視劇插播廣告時,小糖豆朝著玄關張望了兩眼,湊到她身邊的仰著張蘋果臉的問,“媽媽,爸爸怎麼還沒回來呀?”
葉棲雁眼睛裡有了焦距,看著正用一雙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瞅著自己的女兒。
“爸爸去哪兒啦?”小糖豆拽著她的衣襬一角,搖晃著繼續問。
“爸爸出差了……”葉棲雁聲音沙沙的。
沒辦法將這些事情都告訴小小年紀的女兒,所以只能找了個幌子。
“出差了?”小糖豆驚訝的張了張小嘴,歪著腦袋嘀嘀咕咕,“可是怎麼沒聽他跟我說呀!”
“媽媽,那爸爸什麼時候回來呀?他不是答應說,馬上就要帶我們灰去國外生活了嘛!”小糖豆拱在媽媽的懷裡,不諳世事的天真問。
葉棲雁強打精神的回,“……很快。”
聞言,小糖豆點了點頭,嘴角兩邊還露著酒窩在偷笑,似在幻想著原計劃裡即將開始的國外生活。
葉棲雁在女兒面前不敢表露出太多,現在的池北河不能保釋也不能見,什麼情況她都不清楚,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只有等待。
電視劇播放完以後,小糖豆扭頭看了眼表,很是乖巧的說,“媽媽,已經十點多啦,我要上樓洗漱去啦!”
葉棲雁低低應了聲,帶著女兒上了樓。
等著哄睡了女兒以後,她重新走下樓,門鈴也是響起。
防盜門開啟,這麼晚還過來的是白娉婷和鬱祁漢,看到自己的閨蜜,葉棲雁的眼圈瞬間紅了,直接撲上去,“小白,小白!池北河被抓走了,被刑事拘留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都聽說了!”
白娉婷連忙拍著她的背,心疼的安撫,“雁雁,別哭別哭!池北河他會沒事的,事情也一定會水落石出,總能有辦法解決的!”
平靜了情緒下來,領他們進客廳,坐下來分析了目前的情形。
“天吶!這還是我認識的寒聲嗎,他竟會變成這樣!”白娉婷知道這些都是拜誰所賜之後,不敢置信的搖著頭感嘆。
“現在不能保釋,也見不到他,我不知道他在裡面好不好!”葉棲雁雙手緊緊交握的抵在心口處,止不住的眼淚簌簌的往下掉,“局裡說會調查清楚,可是我好怕,真的好害怕!”
“葉小姐,別擔心,我也在動用著人脈關係,先儘量的將這件事壓下來,否則會造成更噠的影響!我相信,北河吉人自有天相。”鬱祁漢皺著眉,面色也是很凝重。
“鬱醫生,謝謝。”葉棲雁哽咽的說。
鬱祁漢搖了搖頭,表示不必。
看了看錶,他站起身說,“我先去聯絡一下H市有名的律師,分析一下案件的可能性,有什麼情況我會告訴你!你回去時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白娉婷見他看向自己,淡淡的說。
“給我打電話。”鬱祁漢仍舊說。
白娉婷抿著嘴角,不為所動的別開了視線。
鬱祁漢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旁邊紅著眼的葉棲雁,大步離開了。
“小白,你幹嘛那麼對鬱醫生呢,我看他很關心你。”葉棲雁擦了擦眼角,開口說,“池北河曾跟我說過,鬱醫生的家庭很複雜,很多事情都不可能真正的隨心所谷欠。我總覺得他和海東不一樣,如果你們還有可能的話,盡力的去珍惜吧。”
提起池北河,她剛剛才消退的眼淚再次漲出。
白娉婷聽後,聲音低低,“沒什麼可珍惜的了。”
葉棲雁只是握了握她的手,也沒多說什麼,因為這個時候,也是實在無心去管其他事了。
“雁雁,池北河會平安無事的!”白娉婷見她滿眼悲痛,過來重新擁著她。
“嗯……”葉棲雁也只能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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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裡的暖陽,高高的掛。
葉棲雁在毛衣外面裹了厚厚的外套,卻仍舊感覺到冷,手指也一直冰冰涼涼的。
只不過她無心的放在嘴邊哈氣去取暖,眼睛直勾勾的望著掛著警徽的大樓,身後停著一輛軍綠色的越野車。
後面的車門被開啟,白娉婷和鬱祁漢從裡面出來,前者勸說著,“雁雁,坐車裡面等吧?”
“沒關係,我站在這兒等。”葉棲雁搖了搖頭。
“律師好像出來了!”白娉婷眼尖的指著裡面喊。
大樓裡,有執法人員以及穿西服的律師共同走出來,到了門口處,後者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