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這裡。
身後的葉寒聲緊隨而來,他脫掉了自己的外套試圖想要給她披上。
“滾,別碰我!”
葉棲雁躲的遠遠,避他如蛇蠍一般。
葉寒聲什麼都做不了,知道她此時有多憎恨自己,跑到路邊攔了輛計程車,替她拉開了車門,那樣懊惱和悔恨的看著她。
葉棲雁緊緊環抱著自己,彎身的坐進去,連個眼神都沒再和他相接。
車門關上後,計程車便疾馳而去。
葉寒聲站在原地良久,忽然仰頭望向夜空,大笑起來。
耳邊一遍遍迴盪著的都是她的那句“我恨你”,眼前浮現的也都是她恨意的眼神,她現在對他,連路邊走過的陌生人都不如……
葉寒聲問著自己,現如今的這一切,難道就是他想要的嗎?
不,不是。
她的恨讓他明白了,自己拼了命想要挽回的,不過是那段記憶,以及記憶裡的那個雁雁。而現在她眼裡心裡,都只有另外的男人,已然是生長於別人的世界裡,只為別人而活,不再是他的那個雁雁。
她的恨讓他看清了現實,終於從迷宮裡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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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西斜,高檔的住宅小區。
門鈴聲響起,是雙雙過來的白娉婷和鬱祁漢,來的話除了探望她,自然也是談一些有關池北河的事情。
原本在客廳玩的小糖豆,依舊是最會察言觀色,知道他們大人要在一起談論事情不要自己知道,乖乖的帶著土豆就跑上樓了。
白娉婷在得知葉寒聲對她所做的事情後,氣憤的直拍茶几。
“天殺的!他竟然能這麼做,也太過分了,到底還是不是人啊!幸虧他最後清醒了,否則若是真的發生什麼不堪設想的事情,簡直畜生都不如!”
越說越激動,白娉婷殺氣騰騰的就起身,“不行,我得找他算賬去!”
葉棲雁拽都拽不住,還是旁邊的鬱祁漢幫忙按住了她,才算是消停了不少。
“寒聲的事情我不願再想了,現在最主要的還是待在裡面的池北河。”葉棲雁對著閨蜜小白皺眉說,語氣裡流露出掩飾不住的擔憂來。
“我聽說檢察院那邊已經要起訴了?那會不會真的判刑啊!”白娉婷臉上表情也斂起。
“現在都不好說。”鬱祁漢沉吟的說,也是一籌莫展,“律師的意思是不樂觀,但不知道北河是怎樣打算的,律師說他始終都表現的很淡然……”
三人正處於凝重氣氛時,門鈴聲又響了起來。
“誰來了?”白娉婷奇怪的問。
葉棲雁也是未知,起身說,“我先去開門。”
走到玄關處將防盜門開啟,外面卻站著名身材魁梧的陌生男人,不知是天生還是性格的關係,看起來冷眉冷角的,但難掩身上那股子****。
“請問你是……?”
葉棲雁怔了怔,不解的詢問。
她懷疑對方是找錯了門,正想繼續問時,身後響起了驚訝的聲音,“路隊?”
鬱祁漢是見她半天都沒有進來,肩負著替兄弟照顧的職責,不放心的過來看看,可是也沒想到來人竟然是這樣大牌的人物。
“你就是北河的愛人吧?”陌生男人笑了笑,自我介紹的說道,“你好,我是路邵恆,和北河有不菲的交情。”
葉棲雁聽到後面的話,連忙請著對方進屋。
原本三個人的客廳裡,又多出來一個人,而且身上有著不同一般人的凌厲氣質。
“葉小姐可能不熟悉我,不過我對你可不陌生,北河為數不多找我的幫忙裡,都是有關葉小姐。包括製造的車禍,還有商業罪案。”路邵恆坐下後,看向她笑著開口說。
“我沒聽他提起過……”葉棲雁呆了呆。
“這就是男人。”路邵恆淡淡的句。
葉棲雁心尖顫了顫,能聽出這樣簡單的一句裡都飽含著什麼。
“路隊,你怎麼會過來,也是聽說北河的事情了嗎?”鬱祁漢和路邵恆也透過池北河有認識,不禁問。
“北河交代我的事情我都做完了,所以過來知會一聲。”路邵恆放下茶水杯,緩緩回道。
“知會什麼?”葉棲雁感到一頭霧水。
“明天這個時候,他會平安無事的出來了。”路邵恆笑著繼續說。
“什麼!”葉棲雁失聲的睜大眼睛。
一旁的白娉婷和鬱祁漢也是雙雙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