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黑!”
“算了,別去理會了。”葉棲雁忙安撫著說。
“男人都是這麼狼心狗肺,之前還巴巴總來找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我跟他複合,讓我跟他結婚,這不也才沒多久,就轉身拍拍屁股跟個綠茶婊結婚了!還美名其曰的說著是因為孩子,因為家裡面逼的,都是狗屁!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除了你家池總!”
白娉婷說完以後,看了看她加上一句。
“小白,你放下了嗎?”葉棲雁輕聲問。
“嗯。”白娉婷點了點頭,察覺到她擔憂的眼神,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不怪他渣,只怪我傻。”
兩人在顧海東的問題上討論了一會兒,白娉婷忽然想到什麼的跟她說,“對了,有件事情你知道不?”
“什麼事?”葉棲雁問。
“寒聲好像從稅務局辭職了!”白娉婷皺眉說。
“辭職了?應該是被調走了吧?”葉棲雁有些驚訝。
“不是!”白娉婷搖頭,緩緩跟她解釋說,“我也是在社裡聽到其他同事說的,有專門負責採訪ZF官員方面的,說是他辭職了,而且是主動遞上的申請,稅務局領導都挺意外的,因為年底的時候要提拔他上處長的!”
葉棲雁聽後點了點頭,倒是也沒多關心,只是說,“他的事和我也沒多大關係了……”
“嗯,瞭解!”白娉婷點頭表示。
“你一會兒去雜誌社交完機器,要不要和我回醫院?”葉棲雁看了眼表,問她說。
“不用了,我還得回去做飯。”白娉婷搖頭。
“回去做飯?”葉棲雁詫聲。
不同於她,閨蜜小白的廚藝非常好,但是幾乎很少的下廚,懶惰是一方面,也是討厭油星子,所以一般都是重大場合上,被三請四請才會勉強露一手。
白娉婷沒等回她時,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接起來後,沒聽幾句就見她扯著嗓子吼,“什麼?炸春捲,紅燒獅子頭?尼妹啊,你當我五星級大廚啊,啥都會!還五點之前必須吃到嘴!”
“等等,你別掛電話,我還沒有答應!”
掛點電話後,白娉婷憤憤的,但還是在快速的收拾著東西。
一邊起身一邊說著,“雁雁,我得走了!交完機器我還得去趟菜市場,家裡有頭豬等著我喂!”
看著閨蜜小白像急驚風一樣出了店裡,葉棲雁還沒緩過來神兒。
她回想著剛剛她的話,家裡有頭豬等著喂……
啊,鬱醫生?
想到這裡的葉棲雁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偏頭看向窗外,那裡白娉婷正揮舞著雙臂在攔計程車,她不禁在心裡面暗暗的嘆。
這確定是在合租,而不是過日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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縈繞整個鼻端的花香氣息,小店裡面每一處的角落裡都擺滿了花朵,分叉在各式各樣的小桶裡面,有店員正拿著噴壺在上面灑著新鮮的水珠。
手機響起來的時候,葉棲雁正拿著其中某一枝湊在鼻尖。
“今晚上我沒有應酬,能早一點過去醫院,我們帶女兒去外面吃吧?”池北河在電話裡說,末了,還不忘問她,“你有沒有什麼想吃的?”
“我都可以,只是我可能要晚一點。”葉棲雁回著。
“你沒在醫院?”池北河驚訝的問她。
“出來了。”她應了句。
“在哪兒呢?”池北河繼續問她。
“不告訴你!”葉棲雁嘴角抿出一絲笑,故意的賣起關子。
等著將電話結束通話,她低頭看著手裡拿著的花,開口說,“老闆,幫我包一束馬蹄蓮吧!”
抱著手裡特意囑咐老闆精心包過的馬蹄蓮,葉棲雁出了花店後,在路邊攔了輛計程車,坐在後面的同時,也和司機報了個地址。
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時間,計程車靠著路邊停下。
葉棲雁從包裡翻出錢來給司機師傅,又讓他多等他一會兒,然後從車上下來。
抬眼往山上望過去,眼前還浮現起在離開醫院前,小糖豆好奇的蘋果臉,“媽媽,你去墓園幹什麼呀,是去看外婆嗎?”
“不是。”她笑著答。
因為所葬地理位置的關係,再加上墓碑的顯眼,葉棲雁上山後憑著記憶,很輕易的就找到了。
黑色的大理石墓碑,上面照片裡的美婦人依舊笑得溫婉,似是永久的封存在那。
她將手裡的馬蹄蓮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