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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東西,又不是第一次,叫的這麼大聲做什麼?嗯?”曖昧的話語故意挑|逗著羞澀的白淺淺,冷鷙眼眸中滿是欲|火的楚仲帆此刻看起來輕佻又邪魅,說不出的邪肆。
“你不可以……這麼對我,不可以……,你明明知道我們……”白淺淺無助的身子癱軟在床上,白希的小手緊緊的抓著黑色的床單,低泣的呢喃著,那顫抖的聲音是那麼的無助。
“男歡女愛有何不可?”明知道白淺淺口中的不可以是什麼原因,楚仲帆那冷鷙的眼中閃過一抹戲謔,他就是要她承受這瘋也般的折磨。
“你明明知道,為什麼這麼對我,這是不|倫……”米色的洋裝因為掙扎已經上扯,白淺淺的私密處就這樣赫然的暴露在楚仲帆的面前,而躺在那裡的白淺淺卻渾然不知。
楚仲帆的眼神變得幽暗,赤|裸的胸膛也不住的起伏著,那線條完美的上半身有著讓女人瘋狂的資本。
“兄妹亂|倫嗎?有何不可?”楚仲帆那削薄的唇角微微上揚,邪惡的說著令白淺淺發瘋的話語。
兄妹這個詞語在楚仲帆的口中說出,白淺淺的天徹底的坍塌了,他終於承認了,他們是兄妹……
“禽獸!魔鬼……”無力的咒罵聲,就像是喉嚨被滿是荊棘的藤條劃過一般的乾澀,沙啞的讓人聽著都難受。
白淺淺的淚終究還是落下了,雖然不知道自己的母親和楚仲帆的父親是什麼關係,自己怎麼又和楚仲帆會是兄妹,她現在沒有思考的能力,也沒有問問題的思緒,就像是被人用冷水狠狠的澆了一遍又一遍,白淺淺覺得自己渾身都是冰冷的,血液已經凝固了……
“小東西,再讓我聽到你口中說出禽獸兩個字,我就撕爛你的嘴!”覆上白淺淺那嬌柔的身子,楚仲帆邪魅的就像是撒旦一般,攫住白淺淺的下顎陰狠的說道。
“唔……”楚仲帆的力道太大,白淺淺吃痛的仰起小臉。
粗糲的手覆上白淺淺的渾圓毫不憐惜的揉捏著,像是在發洩一般,惹得白淺淺淚不住的掉落,這樣的羞辱,讓她恨不得咬舌自盡,她竟被自己的哥哥……
“嗯……”儘管楚仲帆是在發洩,但是白淺淺那敏感的身子還是起了反應,不自覺的呻|吟出聲。
那羞人的嬌喘聲,讓白淺淺狠狠的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再發出那令人羞憤的聲音……
“真是誘人的聲音!”粗糲的手指描繪著白淺淺那咬著的嬌唇,輕柔的撫摸讓白淺淺的身子不住的顫抖著。
冰冷的唇受不住這誘人的撩拔,霸道的覆上白淺淺那嬌嫩的雙唇,狠狠的將那緊咬的雙唇給分開,靈巧的舌硬是闖進那幽香的檀口,橫衝直撞著那嬌嫩口中的每一處柔軟。
“唔……唔……”白淺淺的小手用力的推著身上的男人,但是力道之小,完全的不起任何的作用。
楚仲帆的腿硬是將白淺淺的雙腿禁錮住,並將那修長的雙腿硬是分開,不住的磨蹭著兩腿之間……
白淺淺驚愕的倏然的瞪大雙眼,這個魔鬼他怎麼可以這麼對她,怎麼可以……
滾燙的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不住的掉落,任憑白淺淺如何掙扎,身上的男人就是紋絲不動,那攻城略地的勢頭有增無減……
那霸氣的吻有著席捲一切的狂野,白淺淺的身子越發的虛軟,身子彷彿被抽乾了一般,好似不能呼吸了一般,那本是推搡著楚仲帆的小手,此刻竟像是抓著浮木一般的抓著楚仲帆的手臂……
一吻作罷,楚仲帆看著身下那嬌喘連連的白淺淺,那楚楚可憐的小臉讓他那陰鷙的眼中劃過一抹不忍,但也只是一瞬間的。
“滋味如何?小東西?”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拉開白淺淺洋裝後面的拉鍊,一個用力就將那米色的洋裝扯下。
“楚仲帆,你這麼喜歡亂|倫嗎?”白淺淺痛恨自己的身子竟起了反應,楚仲帆總是能輕易的就讓她的身子沉淪,憤恨的低語道。
“小東西,你是我一手調|教的,你的身體比你的嘴巴誠實多了!似乎是你更喜歡,很刺激吧?”楚仲帆不怒反笑,輕佻的話語配上那狂野的神情,讓楚仲帆顯得更加的邪魅。
“不要碰我……”感覺到自己身子的冰涼,白淺淺赫然發現自己的裙子已被楚仲帆給退下,自己竟渾然不知……
心中的羞辱感已經溢滿,白淺淺恨透了自己的這副身子。
“小東西,你這身子真是完美,完美到我想將它毀了……”那冰涼的唇在白淺淺嬌嫩的唇上輕輕的劃過,那被他吻得紅腫的唇十分的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