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將白氏的股票都套住嗎?有必要強勢收購我的雜誌社嗎?白淺淺,我還真是小瞧你了,你身上流著白家的血,竟然做這麼喪良心的事情,你不怕遭報應嗎?”白深深的嘴就像是連環炮一般,不住的在那裡數落白淺淺的“罪行”,好似將所有的憤怒都化作言語,要將白淺淺碎屍萬段一般。
白深深後面說的話,白淺淺已經完全聽不清了,踉蹌的身子跌坐在黑色的大床上,捂著生疼的心口,顫抖的雙唇一句話也發不出來,那滿是淚水的眼眸狠狠的凝視著一臉悠然的楚仲帆,他怎麼可以……
本以為自己牽連的是喬律,可是她竟忽略了楚仲帆手裡的其他籌碼。
幕柔?幕柔會怎樣?昨天幕柔已經離開,慌亂的掛了電話,白淺淺顫抖的小手找到秦幕柔的號碼,打了過去,但是卻是關機的。
“秦幕柔回學校了,好像是畢業出了問題!”就在白淺淺一遍一遍的撥打著秦幕柔的電話時,楚仲帆好心的提醒道。
“魔鬼,你就是魔鬼……”哐噹的一聲,白淺淺的手機掉落在地板上,白淺淺無力的呢喃著。
還有誰?還有誰也是他的籌碼,亞瑟,對了,還有亞瑟……
“你對……亞瑟……做了什麼?”白淺淺踉蹌的來到楚仲帆的面前,抓著他那純手工的筆挺西裝,虛弱的問道。
“還有三分鐘,我會吃空他的公司!”看了一眼手錶,楚仲帆好心的沒有賣關子的告訴了白淺淺,本以為會很享受看見白淺淺這麼的痛苦,但是看著她那蒼白毫無血色的小臉,楚仲帆的心劃過一抹不忍。
“我求你……放過他們,我再也不……逃跑了,我一輩子都呆在你身邊……很聽話……很聽話……求你停手……”虛弱的身子慢慢下滑,白淺淺跪在楚仲帆的腳下,仰著佈滿淚痕的小臉苦苦的哀求著他。
“我要你的馴服,但是不是要個死人,明白我的意思嗎?小東西!”白淺淺上一次的馴服就是給他當個死人,這次給了她這麼大的教訓,他要的是她的人和她的心都被他馴服。
“我都答應你,求你停手……”現在楚仲帆的任何要求白淺淺都會答應,只要他不再傷害其他的人。
“乖,小東西,怎麼做不用我教你,是吧?”很滿意看到白淺淺的眼中不再有恨,楚仲帆緩緩的底下身子,抬起白淺淺的下顎,陰柔的低語道。
“仲帆,求你,停手……”揚起絕美的小臉,這一聲“仲帆”就意味著白淺淺心甘情願的做楚仲帆的女人,她放下道德的枷鎖,心甘情願的將自己送給他。
“真乖!”看著白淺淺那嬌豔的唇,楚仲帆一把將她拉向自己,那冰冷的唇準確的覆上那顫抖的嬌唇,狠狠的吸允著,火熱的舌靈巧毫無阻礙的闖進白淺淺那滿是蜜汁的口中,與那丁香小舌纏綿嬉戲,楚仲帆的吻有著狂風暴雨的肆虐,白淺淺的身子漸漸癱軟,在那一滴滾燙的淚掉落後,白淺淺知道她再也回不了頭了,這輩子都都要活在虛偽的迎合中,活在道德的枷鎖的禁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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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彷彿都恢復了平靜,各自都回到了原點,唯一改變的只有白淺淺,是從頭到尾徹底的轉變,轉變到她都快步認識自己了……
聽著浴室裡傳來的水聲,白淺淺默默的走進衣帽間,她要為楚仲帆挑選好今天他要穿的衣服,雖然楚仲帆的衣服都是統一的黑色調,但是卻沒有一件衣服是重樣的,每件衣服的設計都是不同的。
楚仲帆唯一不是黑色調的就是領帶,雖然都是冷色調,但是好在是有一些色調的。
將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白淺淺默默的瞪著楚仲帆沐浴完出來,她要伺候他穿衣服,這些事情不是楚仲帆開口要求的,是白淺淺自己主動做的,所以說她都快不認識自己了,彷彿他們之前沒有任何的威脅和道德的枷鎖,他們只是正常的男女關係一般,白淺淺把這個情人的角色扮演的很好。
“仲帆,我在網上新學了一種打領帶的方法,是花式打領帶!”整理好楚仲帆的襯衫,白淺淺拿過剛剛挑選的銀灰色領帶,淡淡的說道。
“花式?”聽到花式兩個字,楚仲帆微微蹙眉的問道,他不喜歡繁瑣的東西。
“嗯,一種叫Eldredge Knot的打領帶的方式,好看嗎?”白淺淺熟練並快速的打好了領導,閃開身子,讓楚仲帆對著試衣鏡看個清楚。
“嗯!”確實是比較特別的打領帶方式,雖然是叫花式,但是卻不花,簡單的應了一聲,接過白淺淺遞來的手錶戴上,似乎已經習慣了白淺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