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很配合,儘管吃東西會吐,但是她依然吃,雖然孕婦起初不會有這麼強的妊娠反,但是就像白淺淺吃了避孕藥依然會懷孕一樣,她是特別的身體體質。
將臉別過去,白淺淺閉上眼睛仍然沒打算說話,她不知道要和御風說什麼,因為當她前天早上一醒來看見御風那複雜的神情時,她就知道楚仲帆一定是和他說了給她做人流的事情,所以他才會有那種憐憫又心疼的神情,可是他都沒有說什麼,那就是他也只能接受楚仲帆的命令,那麼她還有什麼好說的,說了只會讓他為難,索性不說。
她是不會做掉孩子的,現在她的體質太虛,她要調養好身體,只要有一絲的希望她都不會放棄。
“淺淺,律要見你,他詢問你的意見,你要見他嗎?”御風似乎已經習慣了白淺淺的這種狀態,將加溼器調小,溫柔的問道。
那晚他就告訴律,白淺淺懷孕了,律只是沉默了一會,說了句知道了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昨晚他打來,讓他問問白淺淺要不要見他。
白淺淺那有些紅腫的眼睛轉動了一下,她在猶豫著,要見他嗎?她知道他擔心自己,可是現在她不想見他,因為她太狼狽了。
“我要見楚仲帆!”兩天沒有說話,加上那天晚上和楚仲帆一直在喊,白淺淺的嗓子有著沙啞的乾澀,就像是嬌嫩的喉嚨被佈滿荊棘的藤條給生生的劃過一般。
“淺淺,你終於開口了,太好了!”雖然楚這兩天都不在這裡,但是度和簡卻是日夜都陪在這裡,可見楚對白淺淺的在意程度,只是不知道他為什麼一次也不來。
“御風,你和度說就好,謝謝!”白淺淺終究是度不過心裡相見楚仲帆的欲|望,她竟會主動說要見他,一個將自己丟在這裡的男人,自己為何還要見他,自己怎麼就變得這麼脆弱了?
輕輕的閉上眼睛,一滴淚輕輕的從臉頰滑落,無聲的淚往往讓人看了就會心疼、
“好,我和度說,你再睡一會!”開口說話就好,御風很擔心她會憋壞了,細心的為白淺淺蓋好被子,御風溫柔的說著。
御風沒有和度說白淺淺要見楚,他直接給楚打了電話,因為他有預感,就算自己和度說了,楚也未必會來,索性他就直接給他打電話說。
“說!”電話接通的那一刻,沙啞的聲音悶悶的傳來,彷彿是壓抑了什麼一般。
“楚,淺淺說要見你!”聽著出楚仲帆那悶悶的聲音,御風的眼眸閃過一絲的訝異,他還是第一次聽見楚有這樣頹廢的聲音。
看來打掉孩子他也一樣的不好受,既然捨不得孩子,當初為什麼要淺淺吃避孕藥,這又是何苦呢?
“她開口說話了?”沉默了幾秒鐘,楚仲帆沙啞的開口問著,這兩天度的報告,都是白淺淺一直沒有開口說話。
“嗯,第一句話就是要見你!”御風覺得楚也是想見白淺淺的,否則他不會讓度每一個小時向他報告一次白淺淺的狀況的。
“哪天做手術?”並沒有說見或不見,楚仲帆問了手術時間,因為一直都沒有定時間,因為白淺淺的身子還很虛弱。
“後天!但是淺淺知道要做手術的事嗎?她不會同意的!”從這兩天白淺淺睡覺一直護著小腹看來,她不想做掉這個孩子,而楚也沒有說淺淺知不知道做手術的事情。
“她會做的,時間安排在下午!”白淺淺不做手術是他預想到的,但是他已經想好了讓她自願做手術的對策了,雖然殘忍,但是這本就計劃好的事情,沒想到是在這個時候用上了,這也許就是她無法逃脫的命運吧!
在白淺淺沒懷孕之前,他本不想用那枚棋子了,因為他想和白淺淺就這樣走下去,可是沒想到竟還是用上了,竟是這麼殘忍的用上了。
“你到底怎麼和她說打掉孩子的事情,楚?”因為不確定楚是怎麼和白淺淺說的,所以在白淺淺面前他都要小心翼翼的,不知道要怎麼去說話。
“野種!”簡單的兩個字,給了御風答案,也再一次的挫敗了楚仲帆的驕傲,他再一次說到了野種兩個字。
“楚,這確實是最好的辦法,好辦法……”實在不知道說什麼,簡單的兩個字,御風就猜出了楚是怎麼和白淺淺說的了,御風無奈的說道。
御風沒有想到楚會這麼做,這樣打掉孩子,白淺淺只會怨恨楚,楚來做惡人,讓白淺淺不知道是因為自己吃了避孕藥才會不得不做掉孩子,這樣她就不會活在無盡的愧疚中。
“掛了!”楚仲帆永遠那麼的惜字如金,簡短的兩個字後就掛了電話!
御風本還想問問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