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忍受,雖不是她情願,但是如果他的母親羞辱謾罵她的媽媽,她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白淺淺相信第一次在楚宅見到楚仲帆的母親,確切的說應該是她的小姨(秦淑儀才是楚仲帆的親生母親,已經死了,秦淑芬是楚仲帆的小姨,後來嫁給了楚仲帆的父親,文的前面有提到過!),她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想必是她調查了自己,就算那個時候她的母親是第三者,秦淑芬也沒有資格辱罵她的母親。
“您是楚仲帆的母親,算是長輩,這巴掌我受下了,但是絕對沒有下次,還有請你不要侮辱我的母親,別失了您那高貴的身份!”不卑不亢淡定從容的對著一臉盛氣凌人的秦淑芬說道,白淺淺那黑白分明的眼眸中有著毫不掩飾的鄙夷。
白淺淺是不會在這裡和她理論母親的事情的,她會裝作不知道過往的糾葛,她也不想母親死後也不得安生,被人議論紛紛。
白淺淺看慣了秦淑芬這樣的嘴臉,因為大媽和白深深就是這樣的人,覺得自己出身高貴,別人都是賤命,豈不知他們才是那樑上的小丑。
“牙尖嘴利的賤骨頭!”秦淑芬沒想到看似嬌弱的白淺淺竟然這麼鎮定自若的和她頂嘴,看著那憤恨額眼神,就讓她想起了二十多年前,那個叫沈冰清的賤女人是如何的勾|引楚利威逼死她姐姐的,不由的再次揚手想要給白淺淺一個耳光。
“夫人,請息怒!”一旁的簡動作利落的接住秦淑儀再次揚起的手,冷漠的說道。
可以失職一次但絕對不可以有第二次。
“簡,放開你的手,這個賤女人把仲帆害成那樣,我要好好的教訓她!”遭到簡的阻擋,秦淑芬冷色的對著簡命令道。
白淺淺的身子不由的輕顫一下,楚仲帆真的出事了?她的預感是對的,他怎麼了?他出事她應該高興才對,是他害死了她的母親,他出了事,她倒是省事去報復他了,可是為什麼她的心像是驟停了一般,竟在抽痛著……
“楚先生給我的命令是保護白小姐,夫人,恕難從命!”簡看了一下白淺淺那蒼白的小臉,冷漠的神情中閃過一絲複雜。
“伯母,您消消氣!”站在那裡的端莊秀麗的女人開口勸說著秦淑儀,拉過她的身子讓她坐在沙發上。
“瑾兒,讓你見笑了!”秦淑芬面對那個端莊秀麗的女人時,立刻換上了高貴的笑容,用著抱歉的語氣說道。
聽見那個女人開口說話,本是有些恍惚的白淺淺腦中迅速的串出一個人來,李瑾?對,她是李瑾,可是她怎麼和那晚宴會上妖嬈嫵媚的那個女人一點都不像?
“伯母您消消氣,彆氣壞了身子,不值得!”倒了一杯水拿給秦淑芬,李瑾儀態大方的說道。
側身看了一眼依然在捂著臉的白淺淺,那微笑的面容有著一絲的嘲諷和鄙夷。
“瑾兒,你是我認定的兒媳婦,別的女人你不用在意!”拉過李瑾的手,秦淑芬故意提高了音量說道。
“伯母,這件事情還沒定呢!您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不會在意那些小事的!”李瑾嬌羞的一笑,那小女人的羞態被她表現的淋漓盡致。
白淺淺終於知道這是什麼戲碼了,原來這個李瑾是秦淑芬給楚仲帆找的媳婦,想必秦淑芬來不僅是想給她難看,更像是想把她趕走一般,若是真的能趕她走,那倒是件好事,楚仲帆要結婚了嗎?秦淑儀給他選的妻子他是不會拒絕的吧?亞瑟說過楚仲帆很聽秦淑芬的話……
心中還是在想著楚仲帆究竟出了什麼事?為何她的心會如此的不安……
“帶著你的東西離開這裡,別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看著儀態大方的李瑾,秦淑芬是越看越討她喜歡,在看著一臉倔強神情冷然的白淺淺,她的氣就又上來,口氣不悅的嘲諷道。
“夫人,白小姐不能離開城堡,這是楚先生的命令!”沒等白淺淺說話,簡就開了口,這是她的職責。
“簡,不要再幹涉我的決定,等仲帆醒了,我會和他說,你退下!”看到簡一再的拿仲帆的命令來維護白淺淺,秦淑芬口氣不悅的說著。
“夫人……”簡依然要堅持自己的職責,但是話還沒說就被情秦淑芬打斷。
“簡,你知道仲帆都不會違抗我的話,你——退下!”若是有誰能讓楚仲帆聽話,那麼只有秦淑芬,倒不是楚仲帆聽他的話,只是順著她,因為她給了他全部母親的愛,所以就算是報答她,他都不會違抗她的話。
秦淑芬說的是對的,跟了楚先生這麼多年,她深知楚先生是個孝子,她不能不知分寸的惹怒了秦淑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