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黃瓜,黃瓜還好,挺新鮮,脆的。
“這裡有醬,沾著吃更爽。”,那漢子將桌上的醬朝我們推來。
“沒事沒事,原生態的好吃。”,淑彬忙講著。
“走錯路了?這都能走錯啊,不過遇見了就是有緣。哈哈喝點我前幾天去打的幾斤白酒,特香。”,簡直歎為觀止,兌著大蔥喝白酒。
“嚐嚐。”,本來我不想喝的,可是那漢子盯著我,一臉期待的等我品嚐,我就硬著頭皮喝了下去,真心沒試過吃著黃瓜喝白酒,喝下那一口,太嗆人了。“咳”,我咳著嗽。“這酒多少度”,我被這酒嗆刺激了。
“55度,舒服吧。”,那漢子更猛,直接一口飲進。“多喝點”,他自己喝也就算了,還忙著給我倒。
55度什麼概念用打火機都能點燃
“不不行了,這酒我喝了會醉。”,我忙推脫著,他也不強求。肉的飄香從廚房飄了進來。我看著滿滿一盤的大蔥硬是那這個大哥吃完了。就連酒也沒少喝。
“哈哈,爽!”,他打了一聲嗝,酒氣直接撲面而來。真的好豪爽。
“大哥你們打獵是怎麼打的?”,我一根黃瓜都沒啃完,我嚼著問著他。
“還能怎麼打啊,提前在草叢裡面放好捕獵器。”,他說完還給我比了比。“這麼大一個捕獵器,別說豬了。就是人踩到,腳都可能會斷掉。”,他誇張的講著,說完又喝了一口。
“能不能下次打獵的時候帶上我?我也想試試。”,我慢慢的講到正事上來。
“行啊!吃完飯就去。那山上動物可多了。”,那大哥想都沒想就應了下來。“不晚上吧,晚上很多動物都鑽出來了,打到的更多。”,他想了想又嘟了嘟嘴。
“都行”,我和淑彬含笑跟他幹了一杯。
“大哥你家拜的誰啊。”,我看到他們家也弄個掛著的神臺,上面放著一個小泥像。泥像前放了兩盤饅頭和水果,看起來還是新鮮的。
“保家仙唄。胡三太奶保佑我們能打到獵唄。”,那大哥也走了過來,拜了拜這個泥像,我仔細的打量了下,尖嘴猴腮,還是個人形,並不是動物。估計是將這些成精的動物塑造了一個形象吧。看上去就是狡猾的模樣,畢竟是狐狸。
“有用嗎?”,我問著大哥,他聽到趕忙的捂著我的嘴巴。
“在胡三太奶面前不要亂說話啊,這些傳說自然有人看到過才會傳出來。而且雖然我買的是泥像,可是聽說,胡三太奶有空的時候會降臨在某一家的泥像中眷顧的。”,那大哥把我拉扯到一旁。
“不好意思。”,我看大哥這麼信仰胡三太奶,我也沒說什麼。這個胡三太奶的形象倒是設計的挺好的,幾乎和我印象中聽到這個名字所想的完全一樣。
中午吃飯,大哥也是喝的意興闌珊的,他們一家都很好客,不斷的讓我們多吃點。我發現,大蔥或則黃瓜幾乎是他們每一餐必備的食物,而中間的大鍋子是剛剛烹飪好的野豬肉。味聞起來挺香的,加了一些藥材,野豬就是野豬,成天在山裡面跑,肉都有嚼勁感。
吃完飯,我們都還坐著休息,可是旁邊卻吵吵的。我們走出去,看到大哥旁邊的房子發出聲響,很多村民都跑過去了。大哥也是跑了過去,我和淑彬跟著後面。
“張嫂,你這是幹什麼啊。”,我們跑過去,發現很多人擠在院子裡了,而裡面一個農婦正在砸著什麼東西,大哥跑進去急忙的拉扯住她。
“我要打死它,打死它。”,而張嫂就瘋瘋癲癲的指著地上的碎泥講著。
我踮起腳看,好像是胡三太奶的泥像?被砸碎了。
“瘋了啊,鐵柱,你把張嫂拉走,這下完了,得罪了胡三太奶。”,一個年老的看到地上的碎泥,臉色都慌了。
“我要打死它該死的動物,吃了我的孩子,還我的孩子!”,哪知道那個張嫂力氣大的驚人,掙脫開鐵柱。就狠狠踩著地上的碎泥。
擠在外面的人群一下子譁然了,全部都在議論著。
“鐵柱快拖走她!”,那個年老的幾乎吼了出來,跪在地上,對那些碎泥磕了幾個頭。“綁起來!”,可是那張嫂不斷的掙脫著,那年老的沒辦法就對鐵柱喊著。那大哥看了也有些不知所措,幾個村民合力將張嫂用繩子綁了起來,綁雖綁,可是張嫂的嘴裡還不斷的說著什麼。
“胡三太奶,你大人有大量,原諒她吧。”,我吃驚的看著,那年老的捧著地上的碎泥。這些成精的動物對村民影響這麼大?
“快拿下好東西供奉胡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