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滿意和感激:“說得對,鵬子,敢不敢來比,你不會把學到的點東西都還給部隊了吧!”
劉志鵬哪裡肯服輸,叫嘯:“我這些年可從未放鬆過,倒是你,鄉下種了幾年地恐怕都忘記自己是哪裡出來的了!”
“嘴巴說可沒用,較量看的是真功夫!”老段身手利落,越過沙發兩步蹦到了室外。
劉志鵬不甘示弱同樣緊隨而去,剛出門就和老段試起了身手。
等到姜婉婉和邢佳佳追出去的時候,兩人已經過了好多招了。拳、腳、腿、掌每次出擊都標準的和尺子量過一樣,簡單凌厲。
邢佳佳沒有在部隊呆過,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訓練的,但是此刻看兩人試招,真是心頭有一種血氣在翻滾。
對於劉志鵬和老段來說,此刻兩人不是在打架,而是在回憶,在重溫舊日咋部隊的生活,這種感覺除非戰友不能給,除非試招不能回想!
邢佳佳眼見兩人的招式越發凌厲,甚至她能從中聞到一種鐵血的味道,看專注的兩人,她禁不住生出一種敬畏:這就是鐵血軍人!縱然歲月不饒人,仍不改當日雄心壯志,哪怕身不在部隊,心也永遠忘軍魂,鏗鏘永不滅!
“他們這是到打到什麼時候啊——”姜婉婉在一旁憂心忡忡。
“舅媽放心吧,他們會很有分寸的。”邢佳佳安慰著姜婉婉,心裡補充了一句,哪怕打的遍體凌傷,恐怕他們才最高興、最痛快吧。
但是痛快並沒有持續多久,劉志鵬凌厲一拳砸出,老段一招慢招招慢,居然沒有接的下,劉志鵬一楞,但是招式已老再無收招的可能,這一拳結結實實地砸在了老段的心口!
一拳本無妨,但誰能想到老段居然臉色一變,噗嗤一口噴出了老高的鮮血!
劉志鵬頓時變了臉色,此刻也不想什麼試招不試招了,大驚失色:“老段——”
老段一口血噴出就昏迷了。
邢佳佳比劉志鵬速度更快,等他衝來之前她已經握住了老段的手腕,只是瞬間她的顏色涼的可怕:好陰毒的手段!誰這麼惡毒的心腸,居然敢在人體裡種陰煞!
“老段,老段你怎麼了?”劉志鵬慌了,心也亂了,他不會想到好好的戰友見面,切磋一番,怎麼忽然吐血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舅舅,別碰他。”這時候最冷靜的反而是邢佳佳,她手一攔,阻止了靠近的劉志鵬。
劉志鵬驚訝地看著自己的外甥女,彷彿不認識她了一般,一時間都傻了。
劉志鵬陽剛之氣頗重,而陽剛之氣恰恰是陰煞的剋星,和她自己的朱雀之力很是相似,所以那一拳才能將陰煞之血砸出,也幸好是這一噴血,否則邢佳佳也看不出老段的血液里居然被種了陰煞。
雖然噴了一口血,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邢佳佳片刻思索過後,直接從指尖逼出了一點朱雀之力,薄薄的一層和在空氣中,幾乎看不出顏色來,她指尖點在老段的心口處,讓朱雀之力緩緩地侵入心脈,一點點比拔除心脈裡藏著的陰煞之氣。
老段昏迷的身體不可控制地顫抖起來,心口跳動倏而緩慢,倏而急促,而且他的臉色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蒼白了起來,更甚者他的整個身體開始冰冷,明明是六月的天卻凝結出了一層淡淡的冰霜!
“天啊!怎麼會這樣?”姜婉婉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驚愕難當。
這是什麼情況啊?
這一切的一切完全超乎她的認知了,老段怎麼會傷成這個樣子,再有,佳佳什麼時候會給人治傷了,還是用這種特殊的本事?
劉志鵬眼底慢慢地沉靜了下來,認真地思索著什麼,一句話也不說。
邢佳佳臉色微微發白,她上手才知道,這陰煞之力在老段的身體裡埋了多少年——十年,至少十年!而且當初這陰煞之力被種的這麼深,竟然種到了心脈深處,就只有一種解釋,在那個地方他至少呆了三個月!
三個月不知不覺過,那陰煞也默默地種在他體內,經過十年歲月,在今天意外的爆發!
邢佳佳的眼神更冷,她看一眼昏迷的老段,想到他屬於軍人的鐵血和剛毅性格,咬牙打算來一記重的!
十年陰煞,一朝拔除!
“著!”朱雀之力一絲絲地逼入了老段的身體裡,不但是心脈還有經脈任何一處,凡是陰煞所在之處統統都傳入了朱雀之力,朱雀之力再燃燒成朱雀火,和陰煞對抗!
她不信了,至陰至邪的陰煞能抗得過天下最光明的朱雀火!
但是,更奇怪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