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的搭檔,他們是最老不可破的組合,他們是最堅固的堡壘!
而邢佳佳,舉一反三地將這些運用到了商場上,用到了她的用人之道上。
這份心機,這份能耐,這份本事!
有誰在這個時候懷疑邢佳佳的決定,有誰會不對她的決定讚口不絕,還有誰會否認,拒絕邢佳佳這個‘壹加壹大於二’的構思,不準蔣緯做經理人?
不會,也不能。
蔣緯的謀略是妥協的,睿智的,八面玲瓏的。
而邢佳佳則是大氣的,恢弘的,銳不可擋的。
“咻——”一道劍光自大廳口來,森然,殺氣陣陣。
蔣天賜感覺最為敏銳,那劍光那方向竟然是衝著父親的,而劍光來勢太猛太急,甚至都來不及阻擋,他當機立斷一把抱住蔣緯,用自己的後背迎上了對方的殺招!
身負陰陽眼多年,對於陰陽二氣有超乎尋常人的敏銳。
身為人子,關鍵時候為自己的父親擋危險,這幾乎是一種本能。
邢佳佳眉眼一抬,自然也發現了那一道殺意的劍光,她唇畔勾出一抹弧度,伸出白皙的手指去,輕輕地一夾——
奇蹟發生了。
劍光至的聲音少有人聽見,可是邢佳佳時食指和中指之間的那一枚短劍,卻是所有人都看得見的。
“這是什麼情況?”
怎麼好好的,從哪裡來的劍?
蔣天賜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劍入體的聲音,不由得扭頭看邢佳佳,眼光掃過她的手中,他頓時明白了是老闆救了他的命:“老闆,謝謝你救了我父親。”
蔣天賜不會忘記,這劍光是衝著父親來的,不是他。
“救了你父親的是你,而救你的人是我。”邢佳佳抬眼看大廳門口的方向,眸光森然。
什麼人,敢動她的人!
“女娃娃好大的口氣!”來人聲音比人先到,口氣裡有藏不住的怒火,踩著地毯走進來。
男子的臉是熟悉的,只是他的表情卻不那麼的愉悅。
“口氣不大,閣下膽子不小,敢當眾傷人!”邢佳佳絲毫都不退,嘲諷道。
“傷人?哼,誰讓他們是你的人,我今天就是要傷傷你的人又如何!你好大的膽子,敢私自扣留我的人,傷你的人那叫做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來人說話大言不慚。
記者們眼睛瞪的更大了,新聞,又有新聞!
今天的新聞簡直是多到爆炸了,這來人是誰,他們一點都沒有印象,簡單來說就是根本都不認識,但是聽口氣他和邢佳佳是認識的,而且相當可能還是有仇的。
尋仇鬧事的?
那邢佳佳該怎麼處理呢?
誰也沒有想到,邢佳佳竟然不看來鬧事的這人,而是揚一揚手中的短劍,問在場的眾人:“剛剛多危險諸位也看到了,何為父子?危險之時,不論父子都奮不顧身保護對方,剛剛是蔣緯遇險,蔣天賜保護,如果換一下,我相信蔣緯也會毫不猶豫地捨棄性命保護自己的兒子!”
在場的眾人認可地點點頭。
“說的沒錯。父子天性,人倫之法是外力無法扭曲的。”
“親情是世界上最牢不可破的!”
邢佳佳笑了:“那麼現在大家還認為,方十字設兩個經理人是錯誤的嗎,兩個經理人是父子不可行嗎?”
還會嗎?
自然是不會了。
到了現在大家不得不佩服這少女的心機和盤算了,一件件一樁樁好似都在她的掌握之中,都按著她的思路在發展,她有一種蠱惑人心的力量,讓大家總不自覺地以為她說的是對的。
儘管她說的,真的是對的!
忽然闖來的這人被忽略了,徹底地忽略了,甚至他的到來迎合了一個契機,一個讓邢佳佳瞭解難題的契機。
西省商會的會員們張張嘴,那些想要說蔣天賜陰陽眼帶來不好氣運的話也只能嚥下去了。
能不嚥下去麼?
兩次機會,一次被蔣緯化解了,一次被邢佳佳化解了。
再提一次,能有什麼用?
還不如謀以後,蔣緯和蔣天賜現在風頭這麼大,很是得大家的心,這時候再去反對他們,已經不是明智的選擇了。
呵呵,蔣緯以為做了經理人就沒事了麼?
錯了,真正的暴風雨還沒有來呢。
蔣緯欺瞞商會,已經犯了大忌諱,不管是處於什麼目的,商會的尊嚴和麵子已經被他踐踏,接下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