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佳佳手微微一顫,當下點頭,開啟最後一層夾層,驚訝地發現最後一層裡放著的又是一本日記,她拿起這一本日記,隨意翻了翻。
“怎樣,這裡是什麼?”畢方問。
“這是我要找的東西,畢方哥哥,咱們把這些東西帶好,出去吧。這裡要塌了。”邢佳佳望著畢方,輕輕道,並沒有提日記的事情。
“好。”畢方答應道。
通道的坍塌聲音更加的頻繁了,畢方袖袍一揮,這裡所有的財寶都落入了空間戒指裡,眼前已經空無一片,他將戒指遞給邢佳佳:“給你。”
——
蔣緯和蔣天賜剛剛結束了熱火朝天的討論,正優哉遊哉地品著畫皮送上來的茶,這一段時間他們都混的極為熟悉,畫皮的笑容多了很多,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敢當著父子倆的面畫皮,然後再換一張臉了。
也就是說,這父子倆已經完全看習慣畫皮頻繁地換容貌了。
“畫皮妹妹,你泡茶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蔣緯眯著眼睛,抿一口茶水,稱讚道。
“是啊。老闆經常不回來,你這麼好的手藝倒是便宜了我們父子倆。”蔣天賜也附和道。
畫皮捂著嘴笑了,一身旗袍勾勒出完美的身材,她扭腰:“你們父子倆的嘴巴倒是越來越甜了!”
正待幾人說笑的空當,茶樓裡回來了一個特殊的客人。
畫皮萬萬沒有想到,黃洳會回來,只是她回來茶樓的樣子很是狼狽。
“這是怎麼回事?”畫皮吃驚地看著黃洳的模樣,嚇了一大跳。
蔣緯和蔣天賜也被黃洳的模樣嚇到了,他們小心地將摔倒在地上的黃洳扶起來,發現她的臉色發青,呼吸都很微弱了——這明顯是中了毒的樣子啊。
畫皮歪著腦袋,認真地摸上了黃洳的手腕,片刻之後無奈地搖頭:“沒辦法了,毒素太猛烈,已經攻入心脈,神仙難救了。”
只是這一句話就判了黃洳死刑。
蔣緯和蔣天賜怎麼也沒有想到,短短的幾天不見,這個和老闆一般大的少女就要沒命了,生命對於他們父子來說是極為珍貴的,他們體會過失去生命的滋味,也活在即將死亡的陰影裡。
這種滋味,很不好受。
蔣天賜首先開口了:“畫皮妹妹,她還這麼小,你有沒有什麼辦法救人?”
畫皮對黃洳的印象非常不好,而且她是靈體,哪裡有人那麼多複雜的情緒?她皺眉:“我說神仙難救,就是救不了了。我是靈體,可不是神仙。”
蔣天賜和蔣緯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畫皮摸著下巴,看著半昏迷的黃洳,心想:這個黃洳中的可是非常罕見的鮫毒,這毒物本身都是寶貝,怎麼會捨得浪費在這小丫頭的身上,想不通啊想不通。
這丫頭,是得罪了什麼人了嗎?
這得罪的也太狠了。
“你們倒是好心,你們知不知道這個黃洳有多壞,每次都想找主人的麻煩,主人好心救了她的命,她都不領情。驕縱跋扈不說,還視人命如同草芥!”畫皮冷哼了一聲。
“她不過是個小孩子。”蔣緯有些不確定,這個黃洳看起來也就是十幾歲的模樣,哪裡至於是畫皮說的,會視人命如同草芥?
“她難道會殺人?”蔣天賜搖搖頭,也是不相信的。
畫皮一跺腳,恨恨地看著蔣天賜和蔣緯父子:“哼,碰上咱們算她走運,我這裡有解毒丹,救不了命但是可以續命,能不能活就看她的造化了。”
畫皮小心翼翼地取出自己的解毒丹,喂著黃洳服了下去,然後靜靜地等著黃洳的醒來。
“她什麼時候醒來?”蔣天賜悄悄地問道。
“我哪裡知道。”畫皮沒好氣地道,上次黃洳來的時候就是她接待的,主人的身份是不能讓她知道的,所以這次她只希望主人慢點回來。
“這個黃洳做什麼事情了,你這麼生氣?”
“不是我生氣,是所有人都很生氣。你們還記得上次拆遷區裡失蹤了的那個小姑娘吧,叫做寶兒的那個?”畫皮想了想,對蔣天賜和蔣緯道,“當初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這個黃洳,是她帶走寶兒的。”
“啊?”蔣天賜和蔣緯齊齊驚訝。
這怎麼可能呢?
這件事情他們還真不知道。這個黃洳帶走寶兒,要做什麼?
之前有女童失蹤案,失蹤的女童現在都找不到,誰知道是生還是死呢?畫皮憂心忡忡,心想,這個黃洳醒來以後會不會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