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不是嗎?
還不知道風流的顧二少今天新婚洞房花燭夜能不能跟自家媳婦兒完成生命的大和諧。
不過目前情況看來,徐濛冉完全就只是名義上的嫁給他罷了。
的確,顧謙易很憋屈,好不容易忙完了一整天的儀式活動,回到新居,人呢?本該等在家裡的新娘子人呢?
他把整個別墅翻來覆去的找了無數遍,就差把地底撬開來檢視外,幾乎每一個角落都被他尋覓過,可是,這個大的一個大活人去了哪裡?
難道就因為自己白天的時候不小心瞧見了她不穿衣服的模樣害羞的躲起來了?
可是她徐濛冉有這麼矯情嗎?
“咚咚咚。”有條不紊的腳步聲從客廳玄關處傳來。
顧謙易故作矜持的看了一眼出現在視線內的身影,嘴角勾唇一笑,“去什麼地方了?”
徐濛冉脫下鞋子,不以為意道:“晚上吃多了,出去走走消化消化。”
“你應該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顧謙易走向吧檯,開啟一瓶紅酒,“從今以後我們就是夫妻了,能減少單獨出去的日子就儘量減少,畢竟我們可是公眾人物,被人拍到什麼貌合神離的東西,於顧家和徐家而言,並不光彩。”
徐濛冉接過他的酒杯,冷冷道:“所以呢?”
“以後晚上別去喝酒了。”
“在家裡喝嗎?”徐濛冉一口氣喝下所有酒水,得意的舔了舔唇,“顧二少這句話的意思是隻限我一個人呢,還是你也得跟我一樣以後都別出去尋花問柳了?”
顧謙易輕咳一聲,“畢竟我們剛新婚,如果明天就出現新婚夜新郎新娘酒吧尋獵,這是不是太猖狂了一點?”
徐濛冉放下酒杯,將外套丟在沙發上,冷冷一哼,徑直的擦過他的肩膀朝著臥房走去。
顧謙易吃癟,放下酒杯,咬了咬牙,緊跟其上。
徐濛冉不明白他如此來勢洶洶想做什麼,靠在門上,目不轉睛的瞪著他,“你還想說什麼?”
“身為我的合法妻子,我想今晚上該做什麼事,你應該清楚。”
徐濛冉面上冷清,“你可以睡書房,或者我睡書房。”
“……”顧謙易仰頭輕嘆,“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只是形婚罷了?”
“你可以這麼理解。”
“徐濛冉,我告訴你,我顧謙易這輩子不會娶第二個女人,你徐濛冉也不會嫁第二個男人,所以,不管是形婚還是什麼婚,該盡的義務還是得盡!”
“你是指什麼方面?”徐濛冉低頭一笑,“我知道了,你是想做一個男人該做的事吧,行啊,不過我想你得等幾天了,我今天生理期。”
言罷,徐濛冉毫不猶豫的將房門合上。
顧謙易被堵在外面,眉頭一抽一抽的上下抽搐著,他對著那扇門舉了舉拳頭,又狠狠的放下,“算你狠。”
徐濛冉靠在門上,雙手失去力氣,手裡的包砸在地毯上,她的頭抵在門上,嘴角蔓延開一絲苦笑,“我該怎麼辦呢?還能怎麼辦呢?”
縱然是我提出的分手,可時至今日,那空蕩蕩的失望又是因為什麼?
如果今天你再出現了,我還能不能義無反顧的嫁給顧謙易?
“咚咚咚。”敲門聲從身後傳來。
徐濛冉急忙抹去眼角的淚痕,聲音恢復鎮定,問道:“還有事?”
“你說你晚上吃了很多,我看你是一點沒吃,給你做了夜宵,女孩子得愛惜自己。”顧謙易將托盤放在地毯上,“不開門就算了,給你放在地上,我明天還有手術,先睡了。”
徐濛冉開啟房門,看見地上熱氣騰騰的麵條時,破涕而笑,就這麼坐在地毯上,修長的手指拿過叉子,抬頭目光落在走廊上隔著遠遠距離笑而不語的男人身上。
燈光有些微弱,他就這麼安靜的看著自己,雖然不曾靠近,其實也很溫暖。
至少,不用她再辛辛苦苦的跟在別人身後兜兜轉轉了吧。
原來,與人四目相接,並肩而行,是這樣的感覺。
顧謙易蹲在她面前,替她抹去嘴角的醬汁,“說你逞能吧,還不信,看你這樣子,就跟上輩子是餓死鬼投胎一樣。”
徐濛冉低下頭,當然要撇去他那張欠抽的嘴。
“吃完了就早點休息。”顧謙易站起身,正準備離開,突然一隻手扯住他的衣角。
徐濛冉站起身,言語認真,“你說的沒錯,我們是夫妻了,這樣膈應著誰,都像是跟自己慪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