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大叔。”
徐濛冉哭笑不得的瞪著又坐在地上撒潑一個勁兒哭鬧的女人,拿出手機,按下號碼,直接吼道:“你女人又瘋了。”
裴亦紅了眼,委屈的對對手,“大叔說過不能打擾他上班的,不然要捱打,我會告訴大叔,是你打電話的,讓她打你屁屁。”
“……”徐濛冉緊了緊拳頭,“熊孩子就是欠調教。”
裴亦矇住頭,“媽媽,這個壞大嬸要打我。”
林瑜晚苦笑著走近,蹲下身子輕撫過她臉上殘留的淚痕,溫柔道:“不可以再這麼跑出去了,知道嗎?”
裴亦點點頭,“媽媽,我的寶寶跑了。”
林瑜晚瞅著小鳥飛走的方向,笑道:“等一下讓你家大叔給你抓回來。”
“還會回來嗎?”很輕很淺的一聲自言自語。
林瑜晚惶恐的看著坐在地上恢復沉默的女人,眉頭不由自主的緊了緊,她剛剛說了什麼?
房間內,裴亦坐在床上,自顧自的玩著小遊戲。
林瑜晚將她手裡的東西拿開,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她的表情。
裴亦就這麼安靜的坐著,似乎並不打算拿起旁邊的玩具。
“說吧,什麼時候恢復的?”林瑜晚雙手環繞抱在身前,“你最好想好了再說。”
裴亦低下頭,“我看到徐江瑞了。”
“……”林瑜晚倉皇的走到房門前,環顧四周,確信無人過後,將房門緊緊的合上。
裴亦眼角滑過一滴淚水,又抹去,又滑下,“他真夠狠心的,用這樣的方式來折磨我。”
“裴亦,既然你清醒過來了,為什麼還要裝瘋賣傻?”林瑜晚坐在她旁邊,斜睨著她的動作。
“我不知道該怎麼做?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問心無愧的留在他的身邊。”
“你還想離開嗎?”林瑜晚小心翼翼的問著。
“我為什麼要離開?”裴亦揚起一抹微笑,“徐江瑞已經死了,我現在心裡只有徐江琦一個人,裝不下別人了。”
“你——”
“曾經我很傻很天真,看不見誰才是真心實意,可是經過這些事情過後,我才明白原來被人捧在心上是這樣的感覺,晚晚,你應該懂得,顧三少那麼疼你寵你愛你,你應該懂的。”
“我懂。”林瑜晚靠在她肩膀上,“我以為你醒過來之後還會怨恨他。”
“昨晚上我想了很久很久,看著他閤眼躺在自己身邊,曾經無數次幻想過童話故事裡,自己就像是主人翁一樣,現在童話實現了,我為什麼還要去給自己添堵呢?”
“是啊,現在這樣不是最好的嗎?”
“晚晚,我真的很幸福,哪怕這輩子都這樣裝瘋賣傻下去,我也很幸福。”
“幸福就好。”林瑜晚替她抹去眼角的痕跡,“好了,別哭了,徐大少應該在回來的路上了,等一下被他看到還以為我欺負了你。”
話音落下的瞬間,緊閉的門便被人從外推開。
徐江琦有些氣喘,顯然是一路跑過來。
裴亦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一如既往撲過去,嘟起嘴,委屈的說著:“那個大嬸要打我。”
“那個大嬸?”徐江琦不明所以的看向林瑜晚。
林瑜晚掩嘴笑道:“她說的是徐濛冉。”
徐江琦忍俊不禁的撫摸過她的腦袋,“那是你妹妹。”
裴亦眨眨眼,“可是她好老。”
“……”門外,還沒來得及進去的徐濛冉腦袋一熱,怒不可遏的推開門,“裴亦,你說誰老了?”
林瑜晚堵在她身前,將她半推半拽的弄出去,“好了,她還小,你一個二十五歲的女人跟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計較什麼?”
徐濛冉語塞,指著比自己還大幾個月的女人,面色鐵青,“她七八歲!”
“她心智,心智就只有七八歲,你一個心智都快三十歲的女人,不覺得害臊。”
徐濛冉蹬了蹬腳,長吁出一口氣,“行,懶得跟你爭。”
……
晚上七點,燈火闌珊,奢侈的金錢味縈繞在這座富麗堂皇的大都市中心,一輛輛豪車雲集在頂級商務會所金城前,各方記者聞訊前來。
劉家每一年總會在十月中旬這個日子選擇豪門家宴,所邀請的貴賓皆是各個領域有頭有臉的名流大鱷。
顧琛易從保時捷內走下,整了整外套,在保鏢的護送下,面色從容淡定的走入會場。
金城會所大廳中正中,劉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