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存在。
“月與水所具備的概念。。。。。。還有它們與靈魂的聯絡麼?”
柯特低頭沉思了一會,用只有莉琪能夠聽見的聲音說道:“或許有些麻煩,不過還是要你多注意一下。真視之眼那些傢伙不太可能做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情,如果是他們,恐怕還在謀劃著什麼危險的東西吧。”
看著傭兵們焦頭爛額的模樣,柯特突然覺得自己擊倒了那上百個傭兵是個錯誤的決定。毫無疑問,連續多日的戰鬥不僅僅產生了數量不小的傷員。還讓傭兵們自備的武裝或多或少都出了些問題。
按照奧薩塔利亞自治領的規定,傭兵管理處是民團性質的團體,因此傭兵的武器也只能自掏腰包從民間的武器商會購入。正是因為如此,他們通常只能選擇經濟適用的廉價武裝。其質量往往也難以保證。
靠牆處並排擺放著的酒館吧檯與管理處辦事桌被收了起來,原本應該站著工作人員的位置此時擺上了一排武器架。幾個工匠打扮的人支起了簡單的鐵匠工具,在武器架旁維護著陳列其上的武具。
那些工匠是住在酒館附近的居民。平日裡他們開設著屬於自己的店鋪,也會為傭兵們提供廉價的維修服務。恐怕是隨著傭兵們遭遇的麻煩日益升級。他們全都聚集到了酒館之中,就地為傭兵們提供著服務。儘管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疲勞的神色。但依然認真的敲打著手中的武具。
就在另一頭,酒館中部的大型長桌現在似乎充當起了類似休息處的功能,一些受傷的傭兵們被安置在簡單鋪成的病床上,接受著醫者的治療。擺放在邊緣處的獨立小桌也被撤去,取代它們的是一些裝滿各種補給的木箱——食物以及醫療用品,都是現在對於傭兵們來說很重要的東西。
躺在臨時病床的基本上都是一些生面孔,其中有幾個身上裹著幾圈厚厚的繃帶,看上去受傷不輕。在“夢境”之中陷入昏睡,沒有受傷的現實中也好像身受重傷般喘息著。。。。。。這看起來絕對不是一個好現象。
明明沒有受傷還是在昏睡,這恐怕是造成人員不足的原因之一。那些忙碌在第一線的醫務人員雖然忙著治療這些“傷患”,然而柯特實在看不出那些昏迷的傭兵有什麼身體上的問題需要治療。
如果只能夠看到夢境中的事物,柯特或許會覺得他們的所作所為是理所當然的,然而現實中的畫面卻並非如此。醫務人員無意義的為傭兵塗著藥,還替他們將被虛偽血液濡溼的繃帶換成新的。
無意義的工作造成無意義的浪費。。。。。。就算這只是一場夢境,他們的行為也確實在造成現實中物質上的影響。
“這樣下去可不行啊。”利用莉琪法術才能夠看清楚兩方的他很清楚,目前還沒有辦法將他們從夢境之中拖出來。看著忙碌的工作人員,柯特卻沒有辦法阻止他們,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的行動。
“哼、先別管這個。。。。。。”
“萊恩斯特先生!”莉琪正要開口說話,通往上一層的階梯處突然傳來一個有些過於高揚的男聲,“感謝太陽,你終於回來了——這幾天都跑到哪裡去了?快點上來,我有些事情必須要和你說!”
轉頭看過去,那個大叫大嚷的男人是本。維卡斯,在在南風酒館負責檢定與法術相關產物的鑑定員。很長時間沒看見他,這個文弱書生的臉色變得更加糟糕了,看起來這幾天他都沒有能夠好好的休息。
對於大部分不需要與法術打交道的傭兵來說,本。維卡斯幾乎沒有一點存在感。或許他這個職位在管理處中就是最大的閒職,終日只是需要和檔案打交道,幾乎沒有機會碰觸法術的相關製品。
柯特印象中,這個神經兮兮的傢伙只要稍微受到一點刺激就會因為過度緊張而失眠。就算在管理處中工作需要接觸很多麻煩的傭兵,但這始終沒有能改變他的神經質,反倒讓它變得更加嚴重了。
“找我?維卡斯,你沒搞錯吧?”柯特有些難以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的臉,這恐怕是維卡斯第一次主動找上門來,若是平時,這個傢伙總是對柯特避之唯恐不及,“我現在還的工作還沒搞定,沒什麼要彙報的。”
本。維卡斯不僅擔任法術鑑定員的職位,同時也要輔佐大姐頭記錄傭兵們在工作中遭遇的各種情況。但是他終究只是個輔佐人員,並沒有代替負責人工作的義務——至少傭兵們可以選擇報告的時機。
柯特的想法很簡單,維卡斯的職位雖然比較低,但是他記錄的東西也一樣會存入管理處的記錄內。雖然他很清楚這座城市都已經陷入了一場被人操作著的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