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捅那一刀,他興許能搶救回來。”
舒潯和舒放同時一愣,這一點他們以前都沒聽左擎蒼提過。
左擎蒼接著說,“你的同夥們年紀有的比你大,身材有的比你壯,有的‘混’得比你久,無論如何也不該是你去捅這一刀。當時警察將你認為是主犯,並不是因為我指出了那致命一刀是你捅的,而是你的好哥們統一了口徑,說你預謀已久。”
舒放憤怒地盯著左擎蒼,“別信口開河!他們不也順你的意進去了嗎?!”
“你姐姐因為警察認定你是主犯……”他看了一眼舒潯,面色沉靜地接著說:“跟我分手之後,認為我鐵石心腸、無動於衷,所以不懂挽回,也不去找她解釋。而我只是在做一件更緊急的事——最後的判決書,你被定義為從犯,為什麼?”
舒潯捂住嘴,站了起來。
“主犯,你的好哥們現在在第一監獄,判了十五年。你的家人,現在也包括我,都希望你好好改造,爭取減刑。”左擎蒼平靜地告訴舒放,說,“但看你目前的改造情況,不可能獲得減刑。所以我不得不告訴你,你所謂哥們的嘴臉。”
舒放的嘴唇顫抖著,說不出一句話。
“那時你……你去調查真正的主犯?”舒潯攥緊左擎蒼的袖子。
左擎蒼望著舒放,一字一句說得清晰無比。“你的好哥們跟死者結怨已久,早就想殺了他,又不想自己動手。他們看出一夥人裡就你最單純衝動,蠱惑你跟他們一起去行兇。只要他們先動手,你就會不顧一切幫著殺人。他們買了匕首,建立了一個私群商量如何動手,以什麼由頭動手。我很幸運地找到了他們的聊天記錄,託一個檢察院的同學,交給了當時的主審法官。要不要我背出來給你聽聽?”
舒放的眼神很飄忽,陷入了一種迷茫之中。但相信他會想明白,左擎蒼為了幫他,付出了什麼。說到底,要不是進來了,他現在還不知道怎麼無法無天。
左擎蒼忽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