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的寒風,吹得身上的披風獵獵作響。
置身於荒蕪淒涼的古宅中,周身都是一股陰冷的寒氣圍繞,明明已是太陽高掛的時刻,可在這座宅子裡絲毫感覺不到一絲暖意,反而是冷意刺激的人頭皮發麻。
君子嬈站在一棵枝葉茂密的觀賞樹旁邊,眼神詭異的看著這棵異常突出的小樹,周圍都是荒蕪乾枯的草木,唯獨這一棵樹苗碧綠喜人,不得不讓人驚疑。
祁彥見她一直盯著那棵小樹看,走過去低問道:“可兒,這樹有什麼問題嗎?”
君子嬈指著眼前的小樹說道:“你不覺得這棵樹長得很奇怪嗎?周圍的草木雖不至於全部枯死,可也沒這棵小樹這般青蔥茂密,你看這座宅子的周圍,是不是像我說的這樣。”
祁彥順著君子嬈的話打量著古宅的四周,果然如同她所說那樣,可他還是沒明白這棵樹與這古宅鬧鬼有什麼關係,不過就是比其他草木長得茂盛一些青綠一些。
“沒看出來?”君子嬈見他一句話也不說,就知道他沒從這環境中看出什麼,這座古宅明顯被人施了陣法,她跟著煜師父學了一點點兒,所以能看出這棵小樹的不同之處,“這座宅子被人施了陣法,我也只是略懂一些。”
“你說奇門遁甲?”
“嗯,這陣法很強大,恐怕只有我師父能破解,走吧!這外面我們都檢查了一遍,也沒什麼收貨,去房間裡面看看,或許有什麼發現。”越是奇特的環境越是能夠勾起人的好奇心,她倒要看看這背後搗鬼的人究竟是誰。
兩人穿過花園來到那間被燒燬的房間,裡面好多東西都已經被燒燬的看不出原來的樣子,兩人在房間裡仔細的檢查了一下,毫無發現。
“怎麼會這樣呢?難道是我弄錯了?”看著被毀得慘不忍睹的房間,君子嬈開始對自己之前的猜想起了質疑。
“可兒,你過來看看這個。”
君子嬈走到祁彥的身旁,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竟然是一道暗門,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啊!
“你怎麼找到這個的,我在這邊找了好一會兒也沒有發現。”君子嬈好奇的問道。
祁彥指了指旁邊牆上凹陷進去的部分道:“剛才手碰到了這個地方,然後這面牆壁就轉動著移開了。”
“我怎麼沒想道呢,走,我們下去看看,說不定這擺陣法的人就在這裡面躲著。”說完話後,君子嬈就率先走了進去,祁彥怕她遇上危險,趕緊上前把人拉到身後。
“我走前面。”
君子嬈看著眼前這個默默保護她的男人,心裡複雜不已,卻也沒有拒絕他的好意,點了點頭跟在他的身後。
這條密道兩旁有燭火照明,倒不用擔心看不見路,兩人一前一後小心謹慎的朝著密道深處走去,走了好一會兒,他們發現這條路好像沒有盡頭。
君子嬈敲了敲身旁的牆壁,這牆是實心的,“祁彥,不走了,我們應該是中了陣法,即便往前繼續走也不可能走到頭,看來我們已經被人盯上了。”
這邊話音剛落下,從密道的兩側忽然飛出箭矢,祁彥見狀將君子嬈藏在身後,自己則揮著劍擋掉那些飛來的箭矢,不過這箭矢沒有放多久就安靜了下來,就在兩人全神貫注等待著下一場危險時,整個密道的燭火忽然熄滅,兩人周圍瞬間漆黑一片。
“可兒。”祁彥大喊一聲轉身拽住身後君子嬈的手。
“我
沒事,別擔心。”君子嬈拍了拍對方的手背,示意他放心,不過眼前漆黑一片,危險也時時存在,兩人不得不提著心小心應付。
祁彥從身上掏出火摺子擦燃,一縷微弱的光亮讓兩人看清了周圍的景象,張牙舞爪的鬼影,陰森滲人的頭骨,任是讓心智堅定的君子嬈都感到震撼。
祁彥感覺到身後的人微微變化的氣息,握緊了手安慰道:“可兒別怕,這些都是虛影,我們往回走看看”,祁彥將君子嬈拉到自己的身邊護著,拿著火摺子的手朝前一揚,那些恐怖的畫面頃刻消失不見。
兩人倒回去走,可還沒有走出一米遠,腳底忽然踩空,兩人慣性的朝下跌去,等落到實地時,祁軒揚了揚手中的火摺子照亮四周,兩人才發現他們此刻被困在一個封閉的密室裡。
君子嬈適應了環境後,淡定的說道:“這人沒有殺我們,而是將我們困在了這個地方,看來他是怕我們擾了她的好事,我們必須找到出去的辦法。”
“可兒,你坐下來休息,我去找。”
“一起吧!兩個人快一些。”
阿軍從空房子裡出來,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