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我肯定是要賣掉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外面欠了多少賭債,要是今天不把錢還上,明天你還見不見到我都是問題了。”
聽到這個高個青年這麼說。那個站在他面前頭髮已經花白的老人氣的一拍大腿就蹲在了地上,“你這是作孽啊,你知道不知道。這東西,邪氣著呢?當年你爺爺和你媽就是因為起了不該有的心思,才會被這個東西報復才去世的,到了現在了,你怎麼還不知道悔改呢?我是你親爹啊,這事我能騙你嗎?”
聽到這個老人這麼說,那個年輕人滿臉的不在乎。“爸,今天我要是拿不出錢反正也是死。既然都是殊途同歸,我幹嘛不去賭一次,萬一我沒死,那不也算是一條出路。”
聽到這個年輕人這樣說。那個老人被氣的都快要喘不上氣來了,要不是他身後的那個戴著口罩的女孩子給他順氣,估計可能早就去見閻王爺了。
“哥,你就聽爸的一次,錢咱們還可以去想其他的法子啊,你看咱爸被你氣的。”
聽到這個小女孩這麼說,那個年輕人很是沒有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後,才說道,“其他的法子。你倒是跟我說說,其他的法子是什麼,要是你讓我把你賣夜總會。沒準這就是一個法子。”
見這個年輕人竟然把念頭打到了他的妹妹身上,剛剛緩過來些的那個老人很是生氣,接連揍了他好幾下,一邊揍他還一邊罵道,“我是做了什麼孽了,生出你這個孽障。你膽子是真大啊,還打過你妹妹的主意。今天我就打死你,省的你再去禍害其他人。”
聽到這個老人這麼說,那個年輕人掙脫了他的控制後,才滿臉不削的說道,“她個鹹臘肉,天天除了吃,也沒給家裡做過啥貢獻,我打她的主意怎麼了,哼哼,長得那麼醜,連人家夜總會的人都不敢要,爸,你上輩子絕對是損是做多了,要不然為何生出來這一兒一女,兒子紈絝不懂事,女兒長得其醜無比。”
說完這這句話,那個青年就揚長而去了,看到此,顧襄和沈天爵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的眼睛中,看到了感興趣三個字。
讓霍斌把那對父女叫上來後,顧襄和沈天爵就開始在樓上等待他們的到來了。
兩個人上來後,那個老人很是拘束,為了讓他們不那麼拘束,霍斌特意讓他們做到了椅子上。
“老人家,你剛剛說的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真的有你說的那個效果嗎?”
聽到霍斌這樣問,那個老人抹了把淚之後,才淚眼婆娑的說道,“既然你們都聽到了,我也就不跟你們瞞著了,那個東西的確很是邪性,據我爸說,當年這個東西是他從一個墓裡面給盜出來的,當時就是看他長的別緻,哪成想,把這個東西放到家裡後,家裡就開始出現怪事了。”
“當年一起去盜墓的一共有五個人,在墓裡面大家也沒有遇到什麼危險,但沒成想,出了墓還沒到一個小時,就有一個人吐血了,當時大家也沒把這事跟那個東西聯絡到一起,就想著,可能是最近太勞累了,可誰會想到,回家之後,那五個人就全都不行了,有的流鼻血,有的吐血,反正就是止不住。”
“剩下的人都害怕極了,幸好當時他們遇到了一個雲遊的道士,他告訴他們把這個東西埋到山上後,再加上黑貓血鎮壓,就可以讓這個東西不出來禍害人了。大家照做後,果然沒有再出事端。”
“但人都是貪婪的,我婆娘從來就是不信這個的,當時家裡由於出了些事,急需用錢,她就半夜去把那個東西給挖了出來,想著第二天去把它給賣了。誰想到,還沒等到第二天呢?當天晚上她就去了。”
聽到這個老人這麼說,顧襄真有的有些懷疑,他該不會是在誑他們的吧。畢竟古玩街裡面的騙子還是很多的。
把老人和那個女孩送走後,沈天爵才對滿臉疑惑的顧襄和霍斌說道,“他們說的應該是受了詛咒的黑玉,黑玉分為兩種,一種是裡面會泛出紫色的黑玉,這種黑玉很是稀有,他們沒有詛咒的成分,還有另一種黑玉,就是剛剛那位老人提到的了,那種黑玉是純黑玉,一般都是一些墓主用來保護自己的墓免受被盜而專門為那些盜墓賊準備的。以後遇到黑玉,一定要仔細辨別,在沒確定之前,千萬不要去觸碰他,否則就會被那個黑玉給詛咒了。”
聽到黑玉竟然還分種類,顧襄真的感覺自己是長見識了,不過要是純黑玉石從毛料中解出來的,要怎麼辦?
聽到顧襄這麼問,沈天爵沉浸了一下,才對她說道,“純黑玉石要是從毛料裡面解出來,那倒是沒有什麼大的問題,因為那個東西是認主的。有一件事,你要切記,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