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當面對質即可。”
劉氏仔細盯著她,確認她沒有說謊,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氣憤不已,“還能有誰?前些日子,刑部侍郎家的孫子滿月,宴會上,聽到兩個丫鬟嘀嘀咕咕,當時我也沒聽明白,直到說起你的名字時我才如夢初醒,想去侯府找你又擔心露出什麼把柄來,這才讓雲婆跟二九說一聲。”
各個宅子都有不少骯髒事,背地裡鬥得你死我活,可擱到檯面上都和和氣氣包容大度,就是擔心損了名聲,劉氏擰著一張臉,“都是孃的錯,以前沒教你怎麼管家怎麼和內宅中的人打交道,不是你做的還好,要是你做的,被人傳出來,你的名聲就毀了……”
黎婉不說話,一張臉冷了下來,黎忠卿走後,刑部侍郎是武昌侯府的世子,武墨,武墨是武昌侯府的長子,下邊有一個親弟弟,可是,沒聽說有與她相齡的小姐,即使有,也該出嫁了,她淡淡道,“估計是有人栽贓吧,以後娘再遇著了,別搭理就是,對了,娘,我想問問,您送我的玫瑰花茶,表哥幫您採摘或是曬過?”
劉氏不疑有他,想了下,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該有吧,那時候你表哥性子還沒變,對你對我都好得很,聽說是你送你,還與我說了何時摘,怎麼曬的細節,怎麼突然問起這事了?”
“沒有,就是隨便問問……”黎婉的手在袖子裡握成團,指甲颳著手背,努力維持著臉上平靜,她怕,忍不住她會哭出來。
說起劉晉元以前的為人,劉氏的話多了起來,黎婉心不在焉,難得沒打斷她。
劉氏驚覺說得遠了,劉氏又說起花茶來。還與黎婉說今年院裡開的玫瑰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