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噁心的並不是柴夏,是符啟重。
盛庭盛董安排的宴會闆闆眼眼,並沒有考慮到什麼樂子。完全以交流、以合作、以互惠為原則,這也是眾多來參加的賓客所想,可是,對於幾乎獨大的符啟重來說,他不需要與這麼多人交流合作,他自己已經很厲害了,這樣的宴會對符啟重來說太單調太無聊。
唯一的樂趣便是女星、名模一個穿的比一個暴。露,在他身前晃悠,不是露個胸,就是露個大腿,要麼一邊的腰都露出來,白白嫩嫩的一片,看著就讓人手癢,想摸兩把。
可是符安近在,整個餐廳時間,符啟重都在端著自己。越是壓抑,遇火,越是有不可估量的效果發生。
用餐進行到一半,符啟重的目光往女伴胸上瞟的次數,越加頻繁。
柴夏轉頭和江景為小聲說:“我去下洗手間。”
江景為:“我陪你?”
柴夏:“不用。”
柴夏起身,剛走出餐廳,就聽見符啟重的女伴輕呼的一聲,她腳步一頓,而後加快步子向洗手間走去。
餐廳內,符啟重連忙說道:“來來,我帶你去洗一洗。”說著,便站起了身,帶著女伴離場。
接著就有人調侃:
“符董不單有錢有勢還有風度,瞧這多會憐香惜玉,不過是潑在女伴胳膊上了,瞧他心疼的。”
“何止,現在親自扶著去洗。”
“一洗就白了。”有男士曖昧接話。
“……”
符安近聽的心理很不是滋味,見柴夏也去了洗手間,暗暗覺得不好,又想著符啟重之前和媽媽在和式料理店就敢……她心頭慌慌的。
這時,柴夏借透氣為由,向休息室中。
休息室內,申嫻如都快等瘋了,雖有好吃好喝好玩伺候著,又有其他女伴等候著,但她明顯覺得其他女伴都不能和自己比,以前她和柴志幫出席宴會時,哪裡像這麼等待過?就算她有個什麼事情耽擱了,24小時都可以聯絡到柴志邦,而現在,符啟重一句話也沒有。
申嫻如心裡的火氣越來越大,幾乎要衝出休息室,忽然瞥見柴夏從走廊走過,臉上微紅,像是喝了酒一樣,看來擋酒女伴已經結束,該她出場了。
她看向侍者:“你看,已經有女賓客出場了,我也要去洗手間補一下妝。”
侍者說:“好的,休息也有洗手間。”
申嫻如抬起下巴,擺出高人一等的模樣:“去哪裡,我應該有自由吧。”
侍者愣了下,低頭:“是。”
於是,申嫻如踏著10公分的高跟鞋,嫋嫋地往洗手間去。厚實的地毯,進口紐西蘭羊毛特質,輕易地吸納了鞋子觸地的聲音。因此,直到她進入洗手間,也沒發出半點聲音。
這時,柴夏從一個走廊轉過來,側首看了洗手間一眼,抬步看餐廳走去,侍者剛一推開門,就看到了符啟近正出來。
符安近看到柴夏沒么蛾子,略略放了心。問:“你剛才去哪裡了?”
柴夏看向她:“上洗手間。”
符安近白了她一眼,正準備返回餐廳時,柴夏小聲說道:“你不去看看嗎?挺有戲。”
“什麼意思?”符安近臉一拉。
“啊!”這時,空蕩安靜的酒店內,傳來一聲淒厲地尖叫,符安近一驚。
餐廳門未關,連其中的賓客也聽的清清楚楚。
盛董夫人連忙站起來:“發什麼事情了?”
盛董趕忙向發聲地趕去,雖招呼侍者好好招待賓客,但是賓客們的好奇心,已經驅使他們一探究竟,盛董協同侍者向洗手間走,盛董夫人隨後,賓客們中的一小部分也趕了去,反而柴夏坐回原位。
江景為伸手握住她的手,她一驚,轉頭看向江景為,手未抽離。
江景為問:“事情辦好了?”
柴夏微微低頭:“我發現我有點壞。”
江景為笑:“對啊。”
柴夏:“你知道?”
江景為摩挲著柴夏的手面:“嗯。”
柴夏沒再說話,也對,她這一路走來,對所有事情的觀察、判斷與解決,很大一部分是上一世江景為的作用,上一次,江景為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江氏例年的危機公關,江景為都整理成冊,逐一分析點評,她獲益良多。
這次,也不過是算準了符啟重、符安近以及申嫻如的性格弱點出的招。
盛董一行人,尚未進洗手間,就見符啟重的女伴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