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董，不能再讓柴夏這樣回答下去。”助理提議。
符啟重看向助理：“怎麼了？一個劣跡斑斑的人，可是會被大家唾棄的。”
“可是……”
符董：“你以為柴夏會翻盤？怎麼可能？她把所有的壞事都認了，局面已崩，看她還怎麼洗白？”
又有記者詢問：“據爆料，版權案這件事情，你已經知道是你媽媽開的店，為什麼還要去告她呢？”
柴夏：“雖然我阿姨對我不錯，也很有事業心。”
“阿姨？網上說柴氏申總不是你的親生媽媽，這也是真的？”記者抓住關鍵詞。
柴夏冷靜回答：“對，在我15歲時，我爸爸也就是柴氏柴志邦娶了我阿姨。”
“聽說，柴夏小姐你的母親也是在你15歲時去世的。”
“是，同一年。”
助理臉色微變，來了，來了，柴夏真正的目的來了，她前面實話實說了那麼多，不過是為了引出後面的事情。
符啟重面上也微微變化。
記者：“所以，申總開店目的是什麼？”
柴夏：“她說想讓我放棄賞心悅目，好好學習。”
臺下一片沉靜，很顯然，大家信柴夏的話。
記者：“那你為什麼告她呢？怎麼說她也是你後媽。”
柴夏：“中國版權意識太差，想給大家一個正面的例子。”
“可是你並沒有曝光。”
“因為我父親，我沒有曝光。”
“所以如果沒有柴先生，你會曝光。”
“對。”
“所以，我可以理解為你並不喜歡申總。”
柴夏的沉默，讓人浮想聯翩。
記者緊追不捨：“你為什麼不喜歡申總？”
柴夏繼續沉默。
“是因為申總並不忠於你的爸爸，而是aj集團的符總嗎？這事兒你早知道，是不是？”
柴夏突然抬頭看向記者，目光中哀傷、難過、無可奈何，竟讓在場記者，為之慟然。
原來，這個才是受害者。
“柴夏小姐不願意答，是預設嗎？”
“是。”
“所以，這次你的黑歷史曝光，可能是申總和符總，想打壓你和柴氏嗎？”
符啟重微眯著眼睛，盯著臺上所有的人，
柴夏低下頭，十分難過的樣子，蔣蘭連忙上前，表示該回答的問題柴夏已經回答，今天答問到此結束，昨天網路暴力導致柴夏一直睡不好，現在情緒低落，需要多多休息。
符啟重冷笑，所以，就這樣招待會就結束了嗎？眼中心裡均是鄙夷。
柴夏也不過如此吧。
臺下一片譁然。
蔣蘭說聲抱歉，扶著柴夏就走了出去。出門後，柴夏小聲說：“讓戚偉上臺。”
蔣蘭：“知道了。”
柴夏剛一走，場面就開始亂哄哄的。這時，突然有一個男人站出來，走向主席臺。
“這誰啊？”
“誰啊？”
“……”
記者們疑惑地問。
男人握住話筒自我介紹道：“記者朋友們，我是柴氏柴志邦的助理戚偉，記者招待會進行到這裡，大小姐已經難過的離場，但是，還有一件事情，我必須要澄清。我們來聽一段錄音。”
戚偉將u盤遞給小劉，小劉立刻插入電腦。
記者們一頭霧水，但敏銳地嗅到前方必有猛料。
果不其然，現場突然響起一段對話。
“柴志邦，我們好久不見了。”
“是你，符啟重！”
“……”
記者說道：“是柴志邦和符啟重的對話。”
“是，別說話認真聽。”
“……”
頓時現場鴉雀無聲。
符啟重臉色一白，這是……是那天他在柴家門口，與柴志邦的對話，怎麼，怎麼會被錄下來，是，是柴夏！
錄音仍在繼續響著。
“你來幹什麼？”
“我來，是謝謝你一直以來對我的栽培。”
“對你的栽培？”
“沒錯，若不是嫻如替你每個月給我不小的栽培費，我可能就沒有現在這樣的成就了，多謝。”
接著是柴志邦的怒聲：“你竟然拿著我的錢去養別的男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