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堂主,怎麼會是你?”
“陸姑娘,我昨夜到白石山追一隻猴妖,沒想到竟在山腳下看到你倒在地上,渾身是血,便把你救了回來。”羅鵬飛解釋,“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會出現在那?”
由於當時心中傷心欲絕正好需要宣洩,陸思微便向羅鵬飛傾述,從一年前逃婚直說到剛才絕望憤怒之下衝下白石山。
聽了陸思微所說,羅鵬飛感慨一聲:“真是個痴心女子呀,無奈造化弄人。不知陸姑娘你將來有何打算?”
“我還能有什麼打算?如今他的心已不在我這,我也只能作罷,返回故里跪求雙親原諒或者隱姓埋名靠捉鬼除妖為生。”
“陸姑娘,莫非你是想要放棄了。依我看來,陳靖可能是被那女的給迷惑了。你可不知,那女的並非人,極有可能修行較深的妖或魔,連我都看不出其真正身份。”
“啊!”聽到羅鵬飛如此,陸思微當即便為陳靖擔憂起來,“羅堂主你所言可不假?”
“當然!你不也是名Y陽師嗎?不信的話可以用Y陽悄悄觀察那女的。“
聽羅鵬飛如此說,陸思微對他已深信不疑,便問道:“那羅堂主你說說我該如何是好?”
“我教你。。”
。。
一日之後,身上的傷還未好,陸思微便在羅鵬飛的建議下穿著渾身血跡的衣服登上白石山頂。
她才走到半山腰,陳靖便急匆匆地從山頂下跑來,見她渾身是血,陳靖眉頭緊鎖,便問:“思微,你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
“靖哥,前天我生氣跑下山後,快到山腳時,突然背後湧來一陣怪異的風,將我推了下山。”
“什麼!你是說一陣莫名的風怪異推你的!”陳靖難以置通道,眼中隱隱透著一絲憤怒。
“靖哥,我本來是不想見你的,但是有些話不說不快。”陸思微道,“當初你逃婚去找你,沒多久就遇到了那個女人,她勸我別再去找你。我只想知道,你當初有沒有知道我逃婚去找你。為何你會如此絕情寡義,即便你喜歡上他人,大可當面告訴我讓我心死,何必不肯現身,害我一直苦苦尋你。”
“你是說她早就知道你逃婚去找我了。”
陸思微故意裝作十分吃驚的樣子,道:“難道她沒有告訴你嗎?”
陳靖搖了搖頭,陸思微有察覺到,他在強忍著心中的怒火。
寒暄了一陣後,陳靖先將陸思微暫時安排在附近一座草棚裡入住。沒過多久,風女便帶著陳靖找到了陸思微。
當時風女目露兇光,面色鐵青看上去極其憤怒。二話不說,她便直接擒住陸思微的手腕,厲聲質問:“你剛才說我當初曾在你逃婚沒多久後找到你,還勸你放棄陳靖?”
面對風女那怒氣衝衝的審問,陸思微心裡登時有些退怯。可一想到羅鵬飛說風女是個修行極高的妖魔,會吸乾陳靖身上深厚的陽氣,於是她心一橫,十分肯定地點了點頭,道:“是我剛才說的,怎麼?莫非你還想否認此事?”
“沒想到你竟然是個如此有心計的女人,還好陳靖當初未娶了你!”風女怒道,然後回頭看向陳靖,雙目圓睜道:“我風女苒柒行事向來光明磊落,既是做過的事情當然就敢承認。當然,沒有做過的事情我也容不得被人誣陷詆譭。我和她之間,你若是相信誰就選擇誰吧。如果選她的話,你立馬帶著她給我滾出白石山;如果你選我的話,就立刻將她趕下山。”
聽到如此說,陳靖面露焦急苦澀,看上去十分為難。
許久之後,見陳靖遲遲未做出決定。陸思微心想陳靖此時正被風女迷得神魂顛倒,只怕會做出不利於她的選擇。於是便突然放聲痛哭:“靖哥,當初你就不該在我家門前留下那半塊玉佩,如此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便不會在成親當日做出與父母斷絕關係、逃婚這種傻事。”
陸思微這麼說,全都是按照羅鵬飛所教,句句都要針對陳靖心中對她的愧疚感。
說罷,陸思微從身上拿出兩塊半塊玉佩往陳靖身上砸去。這玉佩是當年陳靖要趕赴黃縣前給陸思微的定情之物,一人一半,玉在便如人在,用作思念彼此時化解相思之物。
陸思微在此時丟出這塊玉,就是想透過這塊玉喚醒陳靖當年對她的情義。將玉丟出之後,她裝作黯然離去,沒多久後陳靖帶著玉追上了她。不過陳靖當時並沒有打算跟她走,而是把她挽留在了白石山上。
將她安頓好後,陳靖便離開,趕到山頂安撫憤然離去的風女。
過了兩天,陳靖被羅鵬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