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懷著些什麼心思,他們都想著我早點死,真是混帳!”
心情不好,牽怒旁人,他是沙皇,他有這權利。
而列別佐夫斯基不是沙皇,他在一旁哪敢出聲,只是靜靜地立著,做恭敬狀,然後聽罵。
而且,列別佐夫斯基心裡比誰都清楚老沙皇為何心情不好,無論換做是誰做沙皇,只要他碰到朱可夫這樣的事,他一定不會高興得起來。
只不過,這到是難為了那些服侍沙皇的人,他們不禁要好好做事,而且還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以絕強的心理素質,隨時準備承受間歇性的沙皇之怒。
侍者也是那麼好當的。
這隻能說,朱可夫事一出,無論是誰的日子都不好過,而所有人都在祈禱,希望這樣的日子還是早點結束的好。
誰又願意整天面對這些鬧心的事呢,恐怕沒人願意。
而尼古拉斯二世發洩一通之後,慢慢平靜了下來,他看了一眼作謙卑狀的列別佐夫斯基,不禁撇了撇嘴,然後不以為然地道:“老傢伙,裝什麼裝,就你老實。”
沙皇對列別佐夫斯基的態度很有點不滿,每一次都是這樣,這老傢伙總是喜歡在他面前裝出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看著就讓他來氣。
他琢磨著是不是該給這傢伙點教訓,否則,總是看那張臭臉,淨是來氣,而且還是氣上加氣。
不過,事實證明,他做什麼都徒勞的,他這氣還要繼續下去。
這不,又來了。
“陛下,禮不可廢。”列別佐夫斯基一如既往謙遜地道。
列別佐夫斯基的想法與沙皇截然不同。
雖然他與沙皇的關係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