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怎麼這麼單純呀?果然還是個十多歲的少年,還沒有完全成長為書中後來的淡然君子的樣子。
這下子,秦洲的臉頰都紅了起來,又摸了一下安羽的笑臉就腳步凌亂地出去了。
安羽偷偷笑著抿了抿唇角,抱了抱秦洲道:“謝謝師兄,我知道的。”
秦洲跟著安廣華走了兩步,想了想,又走了回來,輕輕摸了摸安羽的頭頂:“師妹,小心一些,師兄在外面等你。”說著,耳尖又悄悄紅了紅。
安廣華檢查了一番,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就將丹瓶又交到了安羽的手中,領著秦洲向外走去:“羽兒,我和你師兄在外面守著,你好好消化洗靈丹。”
“好的,爹。”安羽默唸了一聲,看似是從儲物袋,實際卻是從那個空間裡拿出了那個紫玉丹瓶。
“行行行!以前跟你說你也不聽,現在傷了一回倒是變了。別生氣了,爹明天就去給你再弄些漂亮衣服來,以前那些不要就算了。”安廣華倒是很享受女兒的親近,“既然身體已經沒多大的問題,今天你就儘早把洗靈丹服下,等你恢復好了,爹就帶你親自去找任鷹凱討回這筆賬。”
“爹!”安羽扯了扯安廣華的衣袖,“我才重傷醒來,看久了那些眼睛好痛。我不想要那些擺設了不行嗎!”
安廣華關心完了女兒的身體,也注意到了這個,笑著說道:“羽兒,怎麼想到把你那些寶貝換了的?不是說你就覺得那些漂亮嗎?”
倒是秦洲最先發現屋子裡的變化,心中又是一鬆。天知道每次他來這兒都會覺得雙目刺痛,雖說修真者身體夠強,但是雙眼畢竟是弱點,而且對於金光閃閃的東西總有一種反射性的感覺。可是師妹就是喜歡那些,他也是沒有辦法,現在終於換下來了。
安羽笑著搖了搖頭:“爹,我已經好多了,你就放心吧。”
安廣華一進來就看見女兒已經坐在了桌子邊上,連忙過去:“怎麼樣,還有哪兒不舒服嗎?”
沒等她再多做些什麼,屋外的禁制就是一動,原來是安廣華他們到了。
這樣一想,安羽立刻就將屋內那些擺設給換了。還好儲物袋的角落裡堆積著一些正常的,否則她還得再忍受忍受那些金光的毒害。估計那些東西是以前被原身換下來的吧。
要她再穿成這樣是絕對不行的。反正改變的也不是一件兩件了,再多上一項也不是不行。反正她是沒有那個勇氣穿成一座移動寶庫出門的。
安羽暗自讚了一聲,可惜眼神不咋麼好。每次都穿的一身金燦燦的出場,光那身服飾的華光就已經閃瞎別人的眼了,哪還看得見她人長成什麼樣?估計到現在也就只有她受傷這段時間過來的人知道她的真實面貌?這難道是叫奢華的低調嗎?安羽一頭黑線的想到。
這孩子長得還真不錯!
鏡中的小女孩兒模樣倒是十分漂亮,一雙上挑的丹鳳眼在這個時候還看不出什麼,等長開後絕對是魅惑迷人。小小的鼻子又直又挺,菱形的小嘴粉嫩粉嫩的,面板也是同其他修真人士一樣,光滑的看不見毛孔。因為受傷的緣故,臉上還有些蒼白,配上她還略有些嬰兒肥的樣子和眼中堅定的神色,真真是讓人心疼。
安羽取來了一面靈鏡,還好不像是古人所用的銅鏡,因為刻了陣法的緣故,竟比現代工藝的玻璃鏡子還要清晰。
奇怪了,這樣也行?原著裡女主將空間認主後可沒有這樣的變化,只是將紫玉珠戴在手腕上,而且,也沒有提到上面的紋路。但是,這東西好像也並不壞。想也想不明白,她乾脆將這些放到了一邊。
這樣一想,安羽感應了一下,果然察覺到了空間的存在。
等她醒來之時,那顆紫玉珠已經不見了。嚇得她到處查詢,最後才察覺到了識海處的異常。無數的紋路在靈根表面浮動遊離,那紋路,不正是紫玉珠上的刻著的嗎?難道……紫玉珠已經被她融合了?
還好安廣華他們本就是讓她這兩日好好休息,所以也就沒有上門。要不發現了她這情況有得是一番雞飛狗跳了。
饒是如此,她還是睡到了第三天才醒來。
本就是重傷初愈,神識又損傷不小。好不容易昏迷了三個月才醒來,本應該好好休息休息的,但是這空間一日不到手,安羽心裡就怕有人半路截胡。所以顧不得太多就儘早拿下了,如果不是因為有空間裡面的靈氣滋養,恐怕就因為她拖著病體走了這麼長的路程,又是急又是喜的,這會兒估計又要在閻王門前走一遭了。
好不容易確定了這個訊息,安羽下一刻就渾身一軟、眼前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