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要挨鞭子。
這一年以來,長年累月的揹負著重物,一開始時,十分的不習慣,甚至讓人痛不欲生。
可是任何事,都會有一個接受的過程,他們在痛不欲生中,帶著這些東西訓練火銃的發射,進行火銃的保養,帶著它們,進行長跑,進行佇列的操練,甚至是夜課時,也都像一個個烏龜一般,揹負著讀寫。
他們早已習慣了身後和腰間懸掛以及腿腳上綁著的東西,就彷彿這些東西,已經成為了他們身體上的一部分,一開始,他們連走動都困難,可是到了後來,揹負著他們長跑越野、泅渡,亦是能做到臉不紅氣不喘。
可是現在……當他們將這些東西解下來,彷彿一下子,整個人輕快到了欲仙欲死的境地,身輕如燕一般,渾身上下,都是通透無比。
舒服……前所未有的舒服。
而且還有一種感覺,感覺自己的身子,似乎蘊含著一種從未有過的力量,身子每一次邁腿,這腳掌落地的時候,都能感受到地磚承受了某種重力。
阮玉並沒有享受太久這樣的輕快,他很快回到了自己的佇列,手持長棍,長棍的分量很輕、很輕,身子他的手臂,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份量,如同自己所持著的,只是空氣。
他的雙腳站在地上,微微的分開一點距離,行程犄角之勢,腳落大地,便如同和大地連線在了一起,猶如兩個磐石。
呼……
一隊隊的神機衛官兵,已經列成了長隊。
寒風呼嘯,可是每一個人,都站的很穩,穩如磐石。
兩軍相互看著對方,每一個人,眼中都冒出火來,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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