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趕去救火,結果還是將那地方燒成了廢墟。那鋪子裡一家老小都沒了。”
臥槽……郝風樓突然發覺自己實在太過善良,不去參選大明十佳純潔好青年實在可惜,跟這群人渣相比,自己實在太厚道了。
周芳又道:“應天府那邊呢,其實也是看盤子下菜,他們主要的買賣不是份子錢。”
郝風樓不由道:“願聞其詳。”
周芳道:“順天府收份子錢很是散漫,都是抱著可有可無的態度,不過各地的都頭都會勾結一些奸商或是有勢力的人家侵吞別人的鋪子。這裡頭一經手就是幾百上千兩的好處。就說前些時日的時候,那賭坊原本在這附近可不只一家王記,此外青葉巷那兒也有一家,後來就是遭了官司,據聞是東家殺了人,應天府放了海捕文書,賭坊也就封了,從此之後,這附近的人想要賭錢就只得去王記,學生聽到一些流言,說是那家賭坊的事,王記賭坊就花了兩千多兩銀子在應天府上下打點。”
郝風樓倒吸口涼氣,感覺自己也算是開了眼界,增長了許多平時學不到的知識。
郝風樓嘆息,道:“從前的時候,這些一等的商戶就已經飽受盤剝,現在再加進來我們錦衣衛,他們的買賣是不用做了。可是不吃拿卡要也不成,我們是親軍,而我又是百戶,總不能讓兄弟們吃西北風,總是得給他們尋個鐵打的飯碗才好。”
周芳倒也能體諒郝風樓所謂的難處,他笑吟吟地道:“這是理所當然,也是沒法子的事。”
郝風樓道:“這事暫時先放一放,我再想一想。”
下值回去的路上,郝風樓騎著馬差點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