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他十分之一！”蒙衝苦笑著搖了搖頭。
原本狂傲不羈的他，竟然產生一種英雄遲暮之感。
葉凡年紀看上去不過二十來歲，但修為絕對達到了先天層次，自己辛苦了幾十年，也不過地階前期的修為，拿什麼和人家比啊？
“紫狂老人，好強悍的真氣！”葉凡穩住身形，但心中的驚駭自然非同小可，平息凝氣，匯聚全身真元，全神戒備。
“呵呵，什麼真氣？古武修煉的那種廢物一般的氣息嗎？我這叫道氣！我乃修道之人！”
紫狂老人仰天狂笑，道：“不過，小子你能接了我這玄冥神掌一掌，倒是有點本事，很有天賦啊。我很欣賞你。現在，你跪下來認我當師傅，把你的戒指獻出來，我倒是願意勉為其難，收下你當徒弟！”
葉凡冷笑道：“紫狂，你可真是夠狂的，我問問你，16年前，你在燕京後海的金絲套衚衕，是不是打過一個小孩一掌？”
葉凡之所以如此發問，卻是在剛剛和紫狂老人對掌的一瞬間想了起來，紫狂老人和當年打他一掌的那個老人體內的道氣，完全相同。都是至陰至寒的氣息。
“哈哈，原來是你，林白羽那個軟蛋的兒子！”
紫狂老人愣了一愣，旋即笑了起來，道：“你竟然走了狗屎運沒死，真是運氣太好了，不過，今天我卻要要了你的狗命！”
“紫狂，你為什麼要殺我？為什麼要對一個四歲的孩子動手？”葉凡強忍怒氣，聲音低沉地問出了一個久久縈繞在他心中的問題。
相比這個問題的重要性，當年他被那一掌打了之後受了好幾年的苦楚，根本不值一提。所以葉凡根本就沒說。
“小世界，至高無上。凡俗之人，宛若螻蟻！你們是蟲子！”
紫狂聲音冷酷，一雙眸子，閃爍著懾人的寒光，他的語氣很平淡，彷彿在說一件最正常不過的事情，道：“消滅你們，與你們何干？”
“即使我們凡俗之人是蟲子是螻蟻，但是，依舊有一兩隻蟲子和螻蟻，在仰望星空！”
葉凡冷笑道：“任何一個文明，哪怕最弱勢的文明，當面臨你們的侵略的時候，依舊會選擇最有力的抗擊！你太狂妄了！你或許很瞭解人類的文明體系，科技、文化等等，但是，你低估了他們的意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