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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相擁著有說有笑,當真是蜜裡調油,歡暢無比,倒也沒有絲毫寂寞和辛苦。二人一直走出十餘里,才到達了那個小鎮。在一家小店借了電話,撥通了葉臨風的電話,讓他派車來接。
短短一個小時過後,葉臨風就開著一輛奧迪車過來接上了二人,一路風馳電掣,將二人重新接回燕京。
葉臨風辦事很漂亮利落,還重新給葉凡買了一個土豪金的手機,手機號碼也重新辦了一個。
葉凡先把喬曼送回嶺南大酒店,陳兵已經是急得不行,因為他早上就接到了喬書記的電話,說聯絡不上了喬曼,問他怎麼回事。他告訴喬振邦,喬曼被葉凡送走了,但是,喬振邦卻又說打不通葉凡的電話。
見到葉凡和喬曼一起出現,陳兵才終於放下心來,但是,他並沒有詢問昨晚上兩人出了什麼事兒,因為陳兵也是過來人,從喬曼那水汪汪充滿神采的大眼睛,他就看出來喬曼昨晚上應該發生了點什麼。所以,他只是告訴喬曼喬書記在找她。
喬曼立刻借了陳兵的手機,和喬振邦通話,報了一個平安,說昨晚出了車禍,手機泡在了水裡,喬振邦見女兒沒事兒,也就放下心來。
不過,當他問喬曼什麼時候回來的時候,喬曼卻沒有給一個準信兒,推脫現在天氣不好,航班不好定,等航班訂好以後,再告訴喬振邦。
其實,她是食髓知味,對葉凡依戀得不行,暗下決心,在燕京多呆幾天,好好和葉凡纏綿一番。
此刻的東海楊家,則沉浸在一片歡樂之中。
雪花宮內門弟子呂寒冰卻是來到了楊家,呂寒冰是雪花宮的精英弟子,一身鬼神莫測的內家玄奧功法寒冰神針,已經達到了地階前期。這在楊長空眼中,絕對是彪悍無比的存在,他立刻看到了報仇的希望!
楊家的一間佈置靜雅的小廳內,楊長空與呂寒冰推杯換盞,把酒言歡,楊雪漫依然作陪。
雖然楊家現在被葉凡收拾得很慘,但是,呂寒冰過來,一定能將葉凡拿下的!所以,楊長空心裡還是很開心的。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楊長空一臉悲憤地道:“呂賢侄,那個葉凡,實在是囂張跋扈之際,我們新銳藥業原本拿到了健體丸的藥方,正準備開動馬力生產,卻被葉凡搶走了股份。原本盈利可觀的連鎖藥店,也被葉凡搶了去!否則,我們怎麼可能完成不了門派交給的盈利任務。還請呂賢侄多多在納蘭宮主跟前美言幾句,讓他老人家多多理解底下的難處,實在不是我們不小心,而是,實在是被葉凡那小子給壞了大事啊!”
“這個無妨,納蘭宮主在燕京亦掌控了龐大的產業,這些產業的盈利足可以維持明年門派的生活用度。”呂寒冰卻是大包大攬地擺了擺手,說道,“我會向宮主說明情況的!楊伯伯您不要為難。”
“呂賢侄,那真是太感激了!”楊長空立刻感激涕零地舉起酒杯,說道,“請滿飲此杯,我先乾為敬!”
“那個葉凡,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怎麼這麼囂張?”呂寒冰把酒喝完,立刻陰沉著臉,問道。
楊雪漫幫二人的酒杯斟滿了酒水,然後秀眉一皺,滿臉不屑地說道:“我倒是調查過這個小子。一年前,他還是一個燕京寶善堂的浪蕩子弟,乾的都是泡妞打架的埋汰事兒,禍害了不少女子的清白!孰料,這半年來,卻突然崛起,依靠一些三腳貓的醫術和功夫,沽名釣譽,組建了幾家醫院和醫藥公司,和東海本地的官員勾結起來,到處為非作歹,欺壓良善。魏家被他栽贓陷害,七狼幫、霹靂組的英雄男兒被他打得打殺得殺,這人黑白兩道都吃得很開,知道做了多少壞事兒,東海甚至都成了他一個人的天下!”
砰!呂寒冰猛地一拍桌子,俊臉上顯出怒容,冷笑道:“燕京寶善堂?哼!不過是一個以醫道起家的三流家族而已!和我們雪花宮的實力自然不可比擬,甚至連我們納蘭宮主所在的燕京納蘭世家都不如!這麼一個三流家族的浪蕩子弟,他也敢如此囂張霸道,簡直是不知死活。他以為他是誰?掌控了一些世俗產業就了不起嗎?世俗商人,在我們古武門中人眼裡,如同螻蟻一般!我們分分鐘取他狗命!”
楊長空生怕呂寒冰輕敵,立刻擺了擺手沉聲說道:“寒冰賢侄你不要小看了這個角色,這個人還是有一點能耐的。否則,我的兒子怒波、化龍、我的孫子楊鵬,都是有一些古武門功夫的,也不會被他打成了廢人啊!”
“哦?”呂寒冰臉上第一次浮現了凝重的神色,問道:“你的意思是,長空大哥、化龍大哥,都是他親自動手傷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