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月華卻冷笑一聲說道:“大哥,你不要漲別人的威風,滅自己的銳氣!那個葉凡算什麼東西?雖然他在世俗界有了一定的影響力,但是,論及古武修為,比著松濤,比著青門,差得遠了!分分鐘就可以滅掉他們!”
“可是,我們完全可以用和平的方法解決啊……”陳天驕無奈地說道。
“大哥,陳家是怎麼發達起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認為,我們要把這種彪悍的作風保持下去,否則,陳家就會越來越孱弱!”息月華一臉傲氣地說道,“大哥,你是沒有古武門的修為,一直負責家族的商業經營,但是,你要知道,你能日進斗金,最重要的是在陳家武力的配合……”
會議室內,一時間議論紛紛,變得噪雜起來,就是一些本來沒有發言權的二代子弟都開始大著膽子群情激奮地表達對葉凡的不屑,對陳天驕的失望。
陳天驕臉色微紅,羞臊不堪,但是,他卻一言不發,沒有認錯,其實他心底也沒有絲毫動搖,他堅定地認為陳家和葉凡作對是很不明智的。
不過,他怎麼想的,並不重要,因為陳家老爺子已經開始拍板了,他失望地看了一眼陳天驕,冷聲道:“葉凡是必須要打的!葉凡的主要勢力位於東海,與我們香港毗鄰而居,所謂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而且,他對我們充滿了敵意,所以,我們不得不打!”
眾人默然不語,只是紛紛點頭,陳玄淵眼底深處閃過一道狠戾之色,道:“再一個,陳家這些年主營的地產受中央宏觀調控的影響,盈利不佳,陳家現在是僧多粥少,日子並不好過,而葉凡旗下再加上葉家、沈鐵鷹控制的資本高大數百億,拿下葉凡以後,這些資產就全是我們陳家的,這對我們大有裨益!”
眾人無不點頭稱是,而陳天驕雖然並不認同,但在嚴父的威壓之下,卻沒有任何反駁的勇氣。
陳玄淵冷笑著說道:“第三個,葉凡行事狠辣、性格殘暴,惹了很多勢力,我們與他們一旦聯手,一方面可以和他們形成緊密的聯絡,擴大我們的影響力,揚我陳家聲威;另外一方面,大家一起動手,可謂天時地利人和,打擊葉凡成功的機率很高!”
這三條理由下來,眾人都覺得鞭辟入裡,無不感慨老爺子老爾彌辣,目光如炬;而陳天驕雖然心中不甘,但是,一碰到陳玄淵那犀利的眼神,不禁立刻噤若寒蟬,把頭深深地垂下來,一言不發。
“大家要有大局意識,不能因為一點私人感情,而方寸大失!”陳玄淵冷冷地掃視了眾人一眼,最後目光落在陳天驕身上,以不容置疑的語氣,道:“我們打擊葉凡,已經超過了私人感情的層面,變成了一種你死我活的敵我矛盾!葉凡不死,我們陳家永遠無法在古武門抬起頭來做人,永遠沒有寧定之日!”
葉凡在上午再次走訪了被石家殺掉的八名葉家子弟的家屬,一家送去了二百萬的撫卹金,他們對葉凡感激涕零之極,很感激葉凡為他們報仇,也逐漸從悲傷中走了出來。
除夕夜,葉家籠罩在喜慶的氛圍之中,古宅中掛滿了紅色的宮燈,貼上了喜慶的春聯、門畫。
葉茹、葉倩瑤、唐宛如、邵音音等二代的妯娌三代的女孩兒,都在廚房裡幫忙做飯,每個人要給老爺子做一道拿手菜。
葉銘、葉臨風、葉幾道則和葉洪鐘、葉白山等旁系子弟在一間房間內擺起了兩桌麻將,石家新一代家主石明旭也提著禮物過來給葉家老爺子和葉凡拜年,被葉凡留下吃飯,這時候也和他們湊一起玩。
如果不是葉凡將石家收服,恐怕誰也不會想到,之前對葉凡和葉家視若仇寇的石家,高高在上的四大家族之一的石家的新任家主會和葉凡的幾個兄弟一起在一起搓麻將。
葉家的突然崛起,讓燕京一些勢力都對葉家刮目相看,一些古武門小家族都來拜會葉崢嶸,官方上的各路人馬更是不計其數。這讓葉崢嶸老懷大慰,他喜滋滋地與這些家族領袖、達官貴人攀談,壓抑著得意介紹著葉凡的成長經歷和國醫館和寶善堂的業績。
葉凡站在院子中,看葉芊芊葉瓔珞唐靈芝他們幾個帶著一群葉家的孩子在那裡燃放煙花爆竹堆雪人。
看來他們把燕京的禁燃令當做了一紙空文,事實上,青雲巷這片,燕京的各部門也根本沒人敢來管。
隨著一朵朵璀璨奪目的煙花升騰而起,在空中轟然炸開,他們發出一陣陣歡呼聲,又蹦又跳,葉凡嘴角也浮現一抹微笑。
小花園裡,唐靈芝用積雪堆出一個唐老鴨,請葉凡去欣賞品鑑,卻猝不及防地把一把冰涼的雪團塞進葉凡衣領裡,可見這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