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名保鏢點了點頭。
一輛經過改裝的寶馬車打頭,一輛綠色的路虎殿後,護衛著勞斯萊斯緩緩地來到了香港半山豪華別墅區的一棟三層豪華別墅內。
下了車,陳玄淵立刻健步如飛地走進了書房,陳鴻羽,這位香港陳家的情報科負責人,立刻站起身來,恭敬地喊道:“老爺子,您好!”
“資訊已經蒐集全了嗎?”陳玄淵坐在古董紅木椅子上,問道。
“請相信情報小組的專業性,我敢保證,葉凡和沈鐵鷹的一切秘密都在裡面!”陳鴻羽自信地說道。
“召集家族主要成員開會。”陳玄淵幾乎是毫不遲疑地說道。
“是!”陳天驕立刻躬身答應道。
十分鐘,一間氣勢恢宏的會議室內,坐了十幾個年齡最小也在三十歲以上的男男女女,這時他們都在看會議室內的大螢幕上關於葉凡和沈鐵鷹的全部資料,整個會議室寂靜無聲,瀰漫著一種凝重的氛圍。
半個小時後,坐在上首不怒自威的陳玄淵掃視了眾人一眼,說道:“對於葉凡和葉家,你們怎麼看?”說完,他就仰靠在大班椅上,手指富有韻律地叩擊著厚重的紅色烤漆純實木會議桌。
會議室內的眾人沉默了片刻,最後,一位長相和陳玄淵的容貌有幾分相像年齡至少在六十歲以上的老者說道:“大哥,我認為,葉凡雖然在世俗界的商業成長非常迅猛,也凝聚了不少的政商力量,但是,他經營的是醫藥行業,和我們陳家的地產、物業、金融並沒有絕對的利益衝突。我認為,葉凡之所以與陳家起了衝突,其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我們與沈鐵鷹的矛盾。葉凡在華夏的佈局,很明顯還是側重於醫藥行業。所以,在根本利益上,不足為慮。而現在葉凡和東海楊家、南京馮家以及華夏第一社團紅盟還有燕京古武門的仲裁委員會都有了一些矛盾,我認為,葉凡一定不可能抵抗住這些強悍的對手。所以,我們最佳的方案是坐山觀虎鬥,或者選擇與某一方的勢力聯手,等葉凡被打得已經沒有招架之力了,我們再出來漁翁得利!”
陳玄淵只是無聲地點了點頭,並沒有發表意見,他雖然是家主,擁有絕對的權威,但是,很喜歡傾聽下面的意見,他對他這個二弟還是比較滿意的,雖然他在大局觀上比較欠缺。
“父親,二叔說的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如果對付葉凡這麼簡單,我們就不會在這裡開這個會議了!”
說話是一位氣質頗為沉穩的中年人,他是陳玄淵的二兒子陳光奇。
從老爺子直接開始從葉凡討論,而不是在從世俗界的影響看上去根基更厚實力更強的沈鐵鷹開始討論,他就明白,葉凡在陳玄淵的心中已經不是那麼簡單的存在,所以皺著眉頭說道——
“情報說,葉凡首先是搖光一脈的世俗代理人,另外一方面,四大家族之一的石家易主,而且新任家主石明旭和葉凡關係不錯,從這些資訊我們可以判斷出,葉凡這個人野心不小,他有向古武門介入的打算!雖然他和仲裁委員會的爭端的經過和勝負,我們現在還查不到太多的資訊,但是,從葉凡和葉家現在的狀態來看,仲裁委員會至少沒有從葉凡身上佔到任何便宜!葉崢嶸這個人,有徵伐之心,曾經是華夏第一御醫,而且二十年前,他在古武門中的影響非常可怖!但是,這二十年來,他卻不顯山不露水,甚至金盆洗手,不再與古武門產生任何聯絡,讓葉家徹底蟄伏。這說明,葉崢嶸是一個很精明的人!葉凡開始聯絡古武門的各大勢力,所以,葉崢嶸他不會錯過這個讓葉家重新崛起的機會,所以,我們還是要提高警惕的!”
“說的不錯……”陳玄淵欣賞地掃視了一眼陳光奇,“看來,你的全域性觀念,也比原來強得多。我們要善於從現狀和歷史推斷未來的趨勢。”
剛剛發言的陳玄淵的二弟陳玄深,嘴角微不可覺的抽了抽。
他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旁邊一語不發的一個長相斯文的中年人,他唯一的兒子,眼裡全是怒其不爭的失望和遺憾。
陳光奇得到了鼓勵,思路也瞬間大膽了許多,皺眉說道:“而且,從木頭和炸雷反饋的資訊也可以看出來,葉凡這個人擁有很強的實力,而且心狠手辣,行事瘋狂無所顧忌,人稱東海第一混江龍。這個惡徒既然已經和陳松柏結下了樑子,就不會到此為止善罷甘休。即使我們不出動出擊,他也會認為我們會主動出擊。所以,葉凡以及他背後的葉家、搖光一脈,遲早會與陳家有生死一戰,我們要居安思危,有一份憂患意識,做好充分的準備!”
突然,一個身穿深V套裙的中年性感熟婦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