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就出去了,想讓那冰涼的細雨,讓自己冷靜一下……”葉凡陪著笑說道。
“哼,沒用的東西,送上門的,你都不敢要!”何媚雲白了葉凡一眼,媚態橫流。
心道,沒想到這小子還能抵抗自己媚術的誘惑,倒是對顧心澄有幾分真心。不過,有真心又如何?修為也太差了點!根本配不上心澄啊!
她緩緩走到一邊,拿起一件應該是了塵的道袍披上,然後從牆上摘下一把寶劍,做這一切的時候,她顯得從容自如,沒有絲毫懼意,有的只是不屑和鄙夷。
何媚雲其實是一個女權主義者,本來就恨男人,更不甘被男人駕馭,聽到他辱罵自己的時候,早已經怒火中燒。
她準備一劍把這傢伙的小弟弟給斬掉。
當她舉起寶劍斬下時候,只聽一聲怪叫——“何教主,和一個晚輩為難,你好意思麼?”
緊接著,一道灰色的身影陡然出現在靜室之內,舉手就向何媚雲拍去,速度極快,帶起一陣勁風,颳得葉凡都覺得臉皮發疼。
砰!地一聲悶響,何媚雲一掌迎了上去,只聽噔噔噔三聲響,她已經一連後退出三步才穩住了身形。
她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怒容,但依舊顯得嬌媚可人,隨後咯咯嬌笑了一聲,道:“原來是雪花宮的大長老巫老太太啊,我殺這淫賊,莫非和你有什麼關係不成?”
來人正是巫老太太,她紋絲不動地站在那裡,雖然佝僂著背,身材也瘦小,但卻給人一種巋然不動如山之感。
她雖然和何媚雲一樣,也是半步先天修為,但是,卻要比何媚雲晉級的早,功力也要精純。
這種對掌,更是純實力的比拼,沒有絲毫花招,一比之下,強弱自現,何媚雲還是落後一籌。
巫老太太拄著一杆枯木做的柺杖,桀桀怪笑道:“此人是我門下弟子呂寒冰,今天是備上厚禮帶著十二分的誠意,來提親的。何教主是答應還是不答應,我們都無法左右。但是,何教主一出手就要痛下殺招,是何道理啊?這就是你們媚雲教的待客之道嗎?”
話說到最後,已經不是解釋,而變成了質問的語氣。
巫老太太原本自視甚高,在外面等了近一個時辰,心中早已經滿是怒火。這會兒見到何媚雲還要拿自己弟子開刀,當即心中大怒。
這時候,楊雪漫也闖了進來,看到心上人襠下不住流血,變成這幅慘樣,當即又急又怒,將呂寒冰攙扶起來,冷聲喝道:“何教主,你下手好狠。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給你一個解釋?我有必要嗎?”
何媚雲輕笑了一聲,眼神中,盡是不屑,忽然一劍向巫老太太刺去,巫老太太橫杖格擋。
孰料,何媚雲這一招只是聲東擊西的虛招,纖腰輕扭,已經欺近楊雪漫身側,左手一揚,一個大嘴巴子抽在了楊雪漫臉上。
楊雪漫玄階修為的實力,但是在半步先天的何媚雲跟前,簡直如同一個小嬰兒一般,毫無躲閃之力,更別提反抗了。
臉上浮現五個清晰的指印,楊雪漫滿臉屈辱,但是敢怒不敢言,巫老太太沒有讓她出手,她也不敢自作主張。只能捂著臉站在那裡,淚花子在眼眶裡不住閃爍。
“呵呵,這就是你們十二分的誠意?”何媚雲看也不看她一眼,微微一笑,恰如百花盛開,明麗無比,但是,眼神深處,卻閃過一絲冷厲,道:“我和弟子無塵正在休息,他就過來輕薄我們,按輩分,我可是他呂寒冰的師伯!難道你們雪花宮,就是這麼教人尊師重道的?”
“什麼?”巫老太太臉上也寫滿了驚愕。
呂寒冰這個人,一向自持,她是知道的。絕對沒有想到他會做出這種事情,竟然敢冒犯何媚雲。
雖然何媚雲名聲不好聽,修習媚術,但作為同一宗門出身的巫老太太卻是明白,這個女人將男女之防看得極重,骨子裡也極其仇視男人。
但是,仔細一看,呂寒冰現在褲子還沒有提起來,無塵小道姑又云鬢紛亂,衣衫不整,巫老太太心中已經信了七八分。
語氣也緩和了一些,道:“何教主,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他去牆邊方便,怎麼就進了這間靜室?而且,也沒有任何人看到他闖入媚雲教,你們媚雲教防備森嚴,這怎麼可能呢?寒冰,你要給我一個說法!”
她的語氣聽上去是在責備呂寒冰,但其實是想讓呂寒冰矢口否認。說媚雲教防備森嚴,其實也是在暗示,是何媚雲自己請呂寒冰進來的。
呂寒冰這時候,才意識到,這件事烏龍了!貌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