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點了點頭,想起大學時候,每晚上賀森和他一起組團打遊戲的情景,葉凡心想,或許直接應該幫他一把,“那劉英傑呢?我記得,他好像還在讀研?”
“劉英傑還不錯,跟著廖晨教授,不過最近廖晨教授好像對他很不滿,鬧了一些矛盾,甚至揚言要開除他。”朱凌菲說道。
“廖晨教授?”葉凡凝眉。
“怎麼,你對他還有印象?我記得,大學時候,你們吵過架吧?”朱凌菲問道。
葉凡有次在廖晨教授的課堂上玩手機,被廖晨教授批評,葉凡那時候也是驕狂得很,仗馬垂章為他撐腰,直接當著幾十號同學的面兒,與廖晨頂撞,氣得廖晨以辭職威脅馬垂章開除葉凡。
馬垂章最後校委會找了關係,才把葉凡保下來。
“我頂撞的老師多了,記不清了!”葉凡沒皮沒臉地說道。
“切!”
“那劉英傑和廖晨起了什麼矛盾啊?”葉凡問道。
“這事兒比較複雜,但歸結起來原因有兩個,一個是劉英傑不滿他獨立的藥學論文、他的科學成果被廖晨佔了第一署名。”朱凌菲笑道,“劉英傑性格比較單純,其實這種現象在學校裡很常見,但是,他看不慣。據說有次喝酒的時候,劉英傑拍了桌子的,弄得老廖很不開心!”
“哦,想不到劉英傑還有一些能力,還讓老師剽竊他……”葉凡莞爾而笑。
朱凌菲點了點頭,說道:“劉英傑在藥學實現上,很有天賦,他又讀了一個分子生物學的研究生。人家現在是雙料研究生,他有一個很瘋狂的想法,想打通分子生物學與傳統中藥學,用最先進的分子生物學研究中藥,學貫中西!”
“他這叫以西貫中!”葉凡糾正道,旋即又問道:“不過,因為這點矛盾,廖晨就要開除劉英傑,他也太小心眼了吧!”
“還有一條,廖晨有個女兒,當年也在我們中醫學院讀書,你知道吧?”朱凌菲問道。
“知道,好像叫……叫廖爽。”葉凡想了起來,“貌似她和劉英傑一直在戀愛?”
“對,他們本科階段就在一起了!”朱凌菲說道,“那時候廖晨還以為女兒是鬧著玩,談一段就分手了,也沒有管他們,孰料一談就是好幾年,現在開始談婚論嫁了,廖晨不同意了。喬曉飛的家境太差了,農村孩子,他看不上。”
葉凡笑道:“這個劉英傑也真是,麻痺的,都要娶人家閨女了,還不想放點血,論文被未來老丈人剽竊也就算了嘛,當是彩禮不就行了?”
“論文當彩禮,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朱凌菲咯咯嬌笑,一張玉白的小臉,明豔不可方物。
葉凡偏過頭瞧了一眼,發現朱凌菲微笑著,美眸眯成一條縫兒,彎彎翹翹的,成了一個好看的月牙,別提多看了,不禁心中一蕩。
正在這時,天空忽然一下子暗了下來,一陣微風拂過沙丘,揚起一陣黃沙,葉凡凝眉往遠處一看,卻看見遠處北邊灰濛濛的一片蒼黃之色,心中一驚,詢問地看了巴爾圖老漢一眼。
巴爾圖也很警覺地點發覺了異樣,皺眉說道:“不好了,風暴來了!大家跑快點!不要歇息了!”
大家趕緊催動駱駝,發足狂奔,向東南方向衝去,可是,風來的很快,細沙很快被揚到了風中,片刻之後,就感覺天地之間一片灰暗,一片混沌,能見度非常低。
抬頭看天,太陽成了灰濛濛的一片光暈,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葉凡用目光,只能看到身邊最近的一兩個人,他一邊用神識掃描,確保沒有任何一個人掉隊,一邊學著阿圖爾老漢,吹著口哨在前面引導駱駝群。
風沙更大了,肆虐蠻橫,腳下的沙丘,彷彿變成了活物,變成了一頭慢吞吞的巨獸,一點點向前蠕動,駱駝踏在上面留下的腳印,瞬間就消失。
在這恐怖的風沙跟前,每個人都感覺自己好像成了紙糊的小人一般,似乎一個不小心,就會被狂風捲進風沙裡,徹底消失不見。耳邊,除了如同怒吼一般呼嘯的風聲,什麼都聽不見。
當然,大家只是悶頭狂奔,也不敢說話,因為一旦說話,別人聽不見不說,而且,會灌進一嘴的風沙。
葉凡神識再次掃描了一遍,不禁吃了一驚,突然間,人群一共二十八個人,現在竟然消失了一個。
“往北邊跑!”葉凡走到林金戈身邊,高聲喝道,“那邊有一片胡楊林,我回去找人!”
林金戈指揮隊伍,轉移方向,葉凡卻催動駱駝,向西邊風暴爆發的方向走去,越往西邊,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