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還好,但是喬曼見到這幅情景,又怕又急,又是擔心,竟然一下子暈倒在沙發上。
會客廳內,眾人如坐針氈。
聽到這淒厲的慘呼,喬夫人騰地一下站了起來,臉色嚇得慘白慘白,身體搖搖欲墜,扶著牆壁堪堪站穩。
魏敏軒痛苦地揪著頭髮,一臉悲痛地說道:“大事不好,大事不好!這哪裡是人聲啊?太可怕了!”
他走到喬夫人跟前,皺眉說道:“喬夫人,讓我進去看看,要是喬書記被葉凡弄出個三長兩短,我怎麼對得起他老人家?”
“魏書記,我們還是稍安勿躁,喬曼不是在裡面嗎?她沒有出來,也沒有叫我們,應該沒事的。”趙國棟生怕魏敏軒打斷葉凡的治療,連忙規勸道。
魏敏軒指著趙國棟咄咄逼人地責難,“都怪你,叫那個葉凡過來,他就是一庸醫,要是喬書記出了事兒,你擔待得起嗎?”
“葉凡是嶺南第一神醫,醫術高超,我想大家都應該對他有信心,不要干擾他的治療才是啊!”
趙國棟寬慰著喬夫人,同時也表露出他對葉凡的信心:“如果這次真的沒有治好喬書記,或者貽誤了喬書記的病情,我甘願引咎辭職!”
“不要再爭吵了!你們關心老喬的身體,千方百計地為他尋醫問藥,這是念著同事間的私情,和你們的本職工作沒有關係,說什麼引咎辭職的氣話?”喬夫人制止了二人的爭吵。
此刻喬夫人也是方寸大亂,沒有一點主張,這時候,喬書記又是慘呼聲傳來,她不禁身軀猛地一震,雙腿猛的一陣發軟,險些坐在地上。
“喬夫人,無論您答不答應,我是要進去看看了,治病救人,原本就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魏敏軒一臉堅定地說道,“這個葉凡卻搞得神神秘秘,遮遮掩掩,恐怕一定心中有鬼!”
幾名警衛也是心中一驚,右手往腰後的佩槍按了過去,臉上浮現警惕與戒備的神色。
是啊,魏書記說的有道理。省軍區總醫院、甚至大國手李香巖給喬書記治病,也沒有搞這麼神秘啊,都是有大批的醫護人員在場的。
在聽喬書記那可怖悽慘的叫聲,莫不是葉凡真在謀害喬書記?
趙國棟、喬書記還沒來得及阻攔,魏敏軒就將手一揮,對幾名警衛說道:“按照規定,你們誰的命令都不要聽,只需要對喬書記的人身安全負責。”
帶頭的那名警衛一聽,立刻感嘆魏敏軒提醒的太到位了。
按規定,他們的確是直接聽命於喬書記的命令的。甚至喬夫人的話,他們都可以置之不理。
當即對幾名手下一揮手說道:“進去看看!”
但是他們卻發現門被反鎖著,心中更是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十有七八,裡面真的出了什麼狀況,否則,也不用上鎖啊。
“喬小姐開門!”魏敏軒對著門口喊道,但是,喬曼已經暈倒了,自然沒有任何回應,魏敏軒更是眉頭一皺。
最無法解釋的就是自己叫門喬曼沒有一點回應,難道,她已經被葉凡被制服了嗎?
到了這時候,喬夫人也察覺到異樣,皺眉站了起來,神色狐疑地盯著門口。
“把門弄開!”魏敏軒衝幾名吩咐道。
幾名警衛手忙腳亂地搗弄了一陣,卻弄不開門鎖,顯得很是著急,但是又有點手足無措。
“沒用的東西!”魏敏軒冷哼一聲,提醒道:“不會用槍嗎?”
帶頭的那名警衛,當即醒悟,心說自己今天真是急火攻心,水準大失啊,丟人了丟人了!
當即拿出手槍對著門鎖啪啪就是兩槍,然後輕輕一腳,就把門踢開了。
魏敏軒裝作一副極其關切的喬書記病情的樣子,身先士卒地衝了進去。
一進門,他就嚇了一跳。
只見喬曼已經暈倒在地上,人事不省,而喬書記則腦袋上頂著一根銀針,被張磊、李香巖按得結結實實,不住慘叫掙扎著。
葉凡則雙手則虛籠著喬書記的腦袋,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魏敏軒不是沒有見過針灸,但是針灸的時候,患者都是沒有絲毫痛感,甚至會感覺很舒服。
但是,眼前喬曼暈倒、喬書記如此慘叫,就瞬間讓魏敏軒產生了一種不好的觀感——葉凡一定是在想謀害喬書記,喬曼一定是被葉凡打暈的。
這個葉凡不會真的那麼大膽,要謀害喬書記吧?
想到這裡,魏敏軒嚇了一跳。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不過,也不是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