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人的錢都沒有了,你還說要把你的錢都給我,這樣看起來,不夠啊!”
她笑意盈盈地看著慕澤深,又看了看於詩,語氣十分誠懇地對於詩說:“別跟著慕澤深了,這麼小氣的人,出了慕家就不認賬了,還是趁早另謀出路吧,慕琪出道這麼多年,不是賺了挺多錢的嗎?”
於詩被顏暖的話氣得顏色發白,看著顏暖的目光更加的痛恨,充滿冰冷的恨意:“顏暖,你安的什麼心?挑撥我和深哥的關係也就算了,還挑撥慕琪和深哥的父女之情。”
她氣得咬牙切齒。
她今天來這裡裝可憐,為的就是博同情,讓深哥動搖。顏暖這話在好像在替她指責慕澤深虧待她們,但實際上確是在挑起慕澤深的不滿。
顏暖聳了聳肩:“我只是說實話而已。”
慕澤深眼帶笑意掃過顏暖,看向於詩的時候,英俊的眉峰不悅地皺起:“我記得每個月的生活費都有打到卡上吧,房子也是現成的,傭人也是讓你們從慕家帶走的。還有什麼不滿?”
於詩笑容僵硬,紅唇嗡動,說:“深哥,你別聽信顏暖的話,我們哪裡是為了你的錢,我們,我們……可憐慕琪她離開了慕宅,天天念著你這個爸爸,每天都在想爸爸為什麼對她這麼狠心,深哥!你難道真的就忍心看小琪傷心嗎?要是小琪心臟病發了……”
“我不是醫生。於詩。”慕澤深淡淡地截斷了於詩的話,他眸底冷冽,看著於詩。這是他這段時間以來,他第一次這樣,視線正對著於詩。
看起來十分的認真,嚴肅!
於詩硬生生打了個寒顫:“深哥!”
“於環的情!”慕澤深飛快地看了一眼顏暖,停頓了一下,湛黑的眸似乎有痛苦的神色,“我已經還清了,從那個時候起,我欠的人,就是言暖,不再是於環!”
“深哥!”於詩驀然間臉色大變。
如果說慕琪是她手上的王牌,那麼於環就是她的最後一張底牌。
她和慕琪的所有一切,都是用著於環的命換來的,現在慕澤深說了他不再欠於環,是不是代表他真的是要徹底和她還有慕琪決裂了。
其實不能算決裂。只是單方面被慕澤深剔除出去而已。
顏暖聽到慕澤深的話。
一直淺笑著的表情有些龜裂。
他說現在是他欠她的。
之前顏暖也曾經和慕澤深說過他欠她一條命,但是那個時候慕澤深不願意承認,只為了強硬地把她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