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法。
但是她不能在言婼面前表現出這樣些不同的看法,長久以往一直都是沉默著。
造就了她看似柔軟的性格。
但是慕琪忘記了。
顏暖的性子如果真的是那樣軟弱可欺。
之前的幾次,又怎麼會用那麼決然而又不給自己留退路的行為來反抗慕澤深。
顏暖盯著慕琪的那張臉,慢慢地說:“慕琪,別再這樣說我媽媽,真的,後果你承受不起的。”這句話的語氣甚至是輕緩而又柔和的。
就彷彿春風一般拂過人心。沒有絲毫的冷意。
甚至於給人一種錯覺。顏暖是在對著她的情人說著甜言蜜語。
慕琪聽得膽戰心驚,她眯起了眼睛,嘴上卻強硬道:“顏暖,你在威脅我?”
“對,我在威脅你。”顏暖語調平穩地說,“所以你最好記住我現在的話。”
威脅的話慕琪這段時間已經連聽了兩次了。
上一次是慕珂對她說:“別讓我再知道你對顏暖做了什麼,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
恐懼的回憶漸漸纏繞上了慕琪,她的臉上呈現出驚疑不定的表情。
顏暖話說完了,轉身拉著言楓的手就要往外走。
言楓冷冷地瞥了一眼慕琪,那目光說不出的鄙夷和厭惡,跟著顏暖走出了餐廳。
慕琪見他們兩個的背影消失不見,腳步踉蹌了一下,反應過來時,才發現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她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溼了。
……
顏暖拉著言楓往外頭走了,她沉默著,不敢回頭去看言楓。
言楓也沉默,就那樣一直跟著她走著。
兩個人一路走到了停車場。
言楓送顏暖回家。
車廂裡,兩個人沉默著,一路無話。
到了老城區的舊房子下面,顏暖匆匆跟言楓說了句“晚安。”步履急切地就要往樓上走。
言楓卻在這個時候說話了,他盯著她纖細消瘦的背影,問:“顏暖,你就沒有什麼想要解釋的嗎?”
顏暖的身形一下子就頓住了。
邁上臺階的腳步又收了回來。
她轉身,頭低低的,貝齒咬著唇瓣,沒有開口。
不知道如何開口。
言楓見她這副模樣突然來了氣,淺褐色的眸子漸漸染上了怒火,“今天要是慕琪不說,你是打算這輩子都瞞著我嗎?”
顏暖猛地抬頭,下意識地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輕聲說:“反正都已經過去了。”
言楓被氣笑。他的薄唇勾起一抹笑容,幾步走上去,拉過顏暖的手,就要把她手上的護腕解下來。
“哥哥……!”顏暖驚慌地想要縮回手。
但是言楓的手強硬地捏著她的手,不讓她有所動作。
很快,護腕就被解下來了。
雪白的皓腕上,那牙齒咬過的猙獰疤痕盤踞在上面,看起來十分恐怖。
言楓本來還想責備顏暖的,忽然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緊抿著鋒薄的唇,過了好一會兒,才從他的胸腔處發出一絲聲音:“怎麼會這樣。”
顏暖趁機把手縮回來,放到後背去,小心謹慎地瞥了言楓一眼。
言楓面無表情地看著她,一雙淺褐色的瞳沉得就像一潭深深的池水,望不見底;眉宇間卻是狠厲的氣息。
“什麼時候的事情?”言楓問,聽慕琪的話,是顏暖之前被關在慕家的事情,但是言楓還想確定一件事情。
“就前些日子的事情。”顏暖的語氣已經染上了哀求的意味,她說,“哥哥,你別問了。反正現在已經沒事了。”
言楓低低地嘆了口氣,他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點上,他有些心煩意亂。
火光明明滅滅,煙味繚繞,充斥著顏暖的鼻尖。
言楓看到顏暖不喜的表情,狠抽了一口,把煙扔在地上,一腳踩上去。”小暖。”言楓凝視著顏暖的小臉,輕聲說,“就當你說的,過去事情就算過去了,你記著,有什麼事情來找我。”
“嗯。”顏暖輕輕點頭。
言楓對顏暖說:“搬家的事情,你和單阿姨什麼時候收拾好了可以搬了告訴我一聲,我會安排叫搬家公司過來。”
“好,謝謝哥哥。”
言楓不悅地皺眉,伸手揉了揉顏暖的頭髮,說:“謝什麼謝,跟我這麼客氣。”
顏暖猛地一愣,然後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