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總是要靠自己的過的,等我百年之後,你們又當如何?”
長公主這話未曾指名道姓,林南薔卻不自然地動了動,道:“母親,是兒媳錯了。”
“算不上什麼錯……”長公主嘆了口長氣,原本想著讓她們自己立出高下來,果然是一山不容二虎,爭來爭去,傷的還是均哥兒。長公主的眼睛在左映寒和林南薔之間逡巡,人往後一靠,道:“映寒,論歲數,你比南薔小上一些,還缺些歷練。往後均哥兒院裡的事兒,你還得多聽聽南薔的主意。”
左映寒掩在袖裡的手早已經捏成了拳,新修的尾指指甲深深地掐進肉裡,卻絲毫沒解她心裡的鬱悶。可是又能如何,一時不慎,讓她佔了上風。
她低下頭,謙遜而服帖地回了聲:“是,母親。”
抬頭看,林南薔的眼裡果然閃過一絲得意。
長公主說完那句話,也有些心力交瘁。再看看蘇氏,她刻意晾了她這麼久,她到底明白她的意思麼。
“婉兒,你還是不知道自己哪兒錯了麼?”
蘇氏抿著唇不說話,長公主嘆了口氣,當著眾人的面道:“遠哥兒是定國公府的繼承人,往後這個家就是你當家作主。他的路還長,你要面對的不止是一個柳萋萋,或許明日還有一個楊萋萋,張萋萋,你是不是每一回都要用這樣的方式處理她們?你是要背上一個妒婦的名聲,還是背上一個為妻不賢的名聲?你若是這點東西都忍不得,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