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錢吧?又或者,我人請來了,母親不提錢的事兒,還得讓咱們自己貼錢替他們辦事?這道理,說得通麼?”
“得多少錢啊,值當你這樣!”李善均有些不以為然。
“五百兩!”左映寒柳眉斜立,道:“怎麼,你掏?”
“我哪來的錢啊!”李善均腆著臉道:“我錢不都給你了麼?”
“哼!”左映寒冷哼了一聲。從前看著定國公府風光,嫁進來才知道,李善均一貫大手大腳慣了,有多少錢就花了多少錢,賬面上的錢所剩無幾。
怪不得長公主讓林南薔把賬交出來,她應得那樣爽快!誰接了這個帳,都是個傻,沒準還得貼錢進去管家!
李善均的手伸到她的衣襟裡揉了一把,問:“母親問你呢,你可怎麼辦。”
“涼拌唄!”左映寒突然想起什麼,面上一喜,道:“聽說母親身邊的姚黃中邪了,所以母親急著找大師呢!我趕緊去,沒準有好事!”
到了長公主跟前,見長公主果然問起這件事,左映寒苦著臉道:“不是媳婦兒不盡心,是那位法言大師道法高,四處有人請他做法,誰請他都得按順序,他說了,誰都不能壞了規矩。”
“但凡大師都愛自抬身價,談什麼規矩不規矩,不過是咱們出得價錢不夠罷了。”長公主蹙了眉,一沉吟,道:“你去帳房支兩千兩隻當是給大師添些香火,再帶上我那串赤旃檀十八子手串送與他,請他務必早些過來!”
左映寒心下歡喜,點頭應了,等領了銀子手拿著手串回院子,樂不可支地對著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