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以為自己殺掉一個外門就了不起了?井底之蛙!就算是華師兄看中你,你如此冒犯我,我教訓於你他也無話可說,現在,給我跪下,自己掌嘴!”
蕭峰指著自己腳下的地面,用命令的口氣大聲說道。
“跪下?掌嘴?”
蕭讓嘴角閃過不屑的笑容,十萬浮屠步當即踏出,鬼魅一樣出現在蕭峰身後,一腳踹在他腿彎,將他踹得跪倒在地。
啪!
踹翻蕭峰後,蕭讓劈手就給了蕭峰一個大嘴巴,響亮無比。
“你找死!”
被人踹倒在地扇耳光,蕭峰心頭怒火直燒上天,早忘了蕭讓是華師兄看中之人,一拳對著蕭讓小腹就轟過去。
他這一拳有個名堂,喚作噬心拳,專門破壞經脈,若是打在丹田上,丹田是廢定了,一個雜役敢如此辱他,不廢掉此雜役,他顏面何存?
“想廢我?廢得掉麼!”
蕭讓目光中寒意爆射,手掌石化,閃電出手,直接把蕭峰的拳頭攥在手中。
“什麼?!”
蕭峰面色大變,噬心拳威猛絕倫,這雜役竟然用肉掌接住,而且看起來好像毫不費力的樣子。
直到現在才發現自己居然犯了大錯,那便是輕視了蕭讓,華師兄讓他來請蕭讓,他其實是有些不服氣的,一個雜役而已,怎能勞自己大駕?
待真找到蕭讓的時候,蕭峰一看居然是胎息三重的傢伙,心裡就更加不以為意。
但現在,蕭讓雷霆將其擊倒、擊敗,他才醒悟,若真只是尋常三重,又怎會入華師兄法眼?
“念在你是蕭家人,饒你一次,滾吧。”
蕭讓將蕭峰的乾坤袋取下,再次冷冷開了口。
“蕭讓,是華師兄要見你,你也敢不去?”
蕭峰臉色極其難看,只是一個簡單的請人差事,若自己辦砸,華師兄會怎麼看自己?
“閉嘴,華師兄我又不認識,為什麼要去?”
“你、你竟然不把華師兄放在眼裡?!你···”
啪!
蕭讓一記耳光又抽在蕭峰臉上,“我只是不把你放在眼裡而已,滾!再廢話,我廢了你!”
“好、好,蕭讓,今日之事,我記下了。”
瞥到蕭讓眼中的厲芒,蕭峰渾身就是一個激靈,立即轉身,灰溜溜的離開了。
來之前他對蕭讓不放在心上,但來之後,他絕對相信此人是個狠人,說廢自己,那絕對不是威脅而已,而是真的敢廢。
“蕭讓啊蕭讓,你可真是個怪才,武道上是,在和人結仇上,更是!”
傅柔指都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蕭讓,都還只是雜役呢,就接連和內門槓上,若有朝一日他成了內門,豈不是要和長老宗主過招?
“難道這蕭峰不該教訓?”
蕭讓聳聳肩,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老子也想低調啊,奈何總是有人送上門來讓自己踩。
“蕭北朝來訪,傅師妹可在?”
蕭峰走了才不過盞茶功夫,一道聲音便響在府邸外,雖然是詢問傅柔指,但都知道對方是來尋找蕭讓的。
“又一內門來找你,蕭讓,你面子可夠大的。”
傅柔指瞥了蕭讓一眼,連忙出門迎接,對方禮數到了,她也不能失禮。
“奇了怪了,怎麼蕭家人一個個的來。”
蕭讓心中一陣好奇,跟著傅柔指一塊出去,麻涼姑也緊跟著。
站在門外的是一名青年,生的是溫文爾雅,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微笑,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蕭讓,我在驚馬酒樓為你設了宴,賞臉嗎?”
蕭北朝先和傅柔指打個招呼,就連麻涼姑也點了點頭,然後笑吟吟的看著蕭讓。
“同是蕭家人,這蕭北朝可比之前那些廢物強太多了。”
蕭讓對蕭北朝感覺不錯,此人雖然是內門,卻毫無那種飛揚跋扈的架子,尤其是他以內門之尊,竟然主動向麻涼姑這麼一個雜役招呼,雖然僅僅是點個頭,卻已經很難得了。
“驚馬酒樓可是這天劍城最好的酒樓了,蕭讓,你有口福了。”
蕭讓還在沉思要不要去,麻涼姑卻是雙眼放光的叫了起來。
“你的朋友肯賞臉的話,我一併請了。”
看到這一幕,蕭北朝立即說道。
“那就叨擾了。”
蕭讓當即應允,攜傅柔指、麻涼姑一塊赴宴,蕭北朝讓他無法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