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在異星木上留下傷害,蕭讓在巔峰狀態下都不一定能全身而退,就更別提現在身受重傷了。
嗤嗤!
嗤嗤!
劍氣斬破空間的聲音十分刺耳,宛如來自地獄的死神的吟唱,這吟唱聲音不大,但在此刻,卻成了這一片天地的絕響,沸騰在每個人的耳旁。
“蕭讓!!”
麻涼姑一聲驚叫,腳下一踏,身體大鳥一樣騰空而起,快如閃電,就往擂臺上衝去,人在空中,她雙手伸出,遙遙對準花劍、陳法言兩人。
“劍下留人!”
王冠手腕一抖,他一直搖著的摺扇脫手飛出,好像一片巨大的刀片,在空中打著旋,絞碎一切,射向擂臺。
麻涼姑兩人出手的這一刻,墨空、胡一刀,也都在進行各自的救援。
“退下。”
孔倏然卻是一回頭,雙目之中,兩道冰冷的氣息直欲吞吐出萬丈,大袖一拂,一股無形的壁障突然出現在空中,將所有救援之人攔下。
王冠的扇、胡一刀的刀和墨空的劍,就好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捏住一樣,就那麼定在虛空,孔倏然手再一揮,這些武兵嗖嗖嗖倒射而回。
“找死!”
麻涼姑的身上,一股凌厲至極的氣息沖天而起,一臉冰冷的她,突然變作兩個,一個還在原地,另外一個已經殺氣騰騰的衝向擂臺。
“幻影分形!”
所有人都大驚,麻涼姑的速度竟然也這麼快!
“死!”
麻涼姑快到幻影分形的速度不光是把王冠墨空之流震驚到,就是孔倏然,也不由呆了一呆,就這麼一呆的時間,麻涼姑已經到了擂臺下。
轟!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出手,擂臺之上,一股狂暴至極的氣息卻是突然爆發,如同憋了萬年的火山在一剎那噴湧而出,在空中,一股劇烈至極的波動以擂臺為中心,向著四面八方狂卷而去。
轟隆隆!
光線都好像被吸走,擂臺這一片天,好像也暗了下來,狂風大作石走沙飛,宛如世界末日降臨,那擂臺之上爆炸而出的波動太過強大,距離擂臺十丈以內的宗門弟子,竟然枯草一樣,被那風暴吹的齊齊倒在地上。
“是蕭讓,他突破了!”
剛剛衝到擂臺下的麻涼姑止住了動作,一臉喜色。
陳法言兩人的劍氣,都已經距離蕭讓只有毫釐的距離,他們兩人都認為蕭讓必死,臉上都露出不可遏制的喜色。
但是這喜色,才剛剛露出,就好像新生的嬰兒被狠狠的砸在地上一樣,瞬間就死亡了,他們都感受到了那一股火山噴發一樣的力量。
“嘿嘿。”
一身鮮血的蕭讓,突然就咧嘴對前面的花劍笑笑,染血的嘴唇宛如嗜血的野獸,本來潔白的兩排牙齒,也因為血液的浸泡,變得猙獰無比,讓花劍在那一刻產生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噗!
渾身鮮血的蕭讓猛地在洞穿自己胸口的無影之劍上拍了一下,那劍嗖一下透體而出,倒射而回。
這劍太快,比陳法言最快的速度還要快,在身後的陳法言根本來不及做出半點反應,就被這無影劍的劍柄釘在胸口。
刺啦!
這劍上所蘊含的能量實在太過恐怖,陳法言胎息五重的修為,根本就無法承受,這一劍之下,陳法言竟然是被射的當場四分五裂,爆裂開來,一個人變作好幾塊。
咔咔咔!
無影劍將陳法言分屍之後,餘勢不減,轟一下砸在異星木上,那異星木竟然蜘蛛網一樣,出現道道裂痕!
“死!”
一道死亡之音從蕭讓空中吐出,他對著前面的花劍就是一指點出,一道足足一尺長的指骨虛影瞬間出現在虛空,迎擊花劍的劍芒。
花劍那無堅不摧的劍芒,在蕭讓苦海悲指的指力之下,豆腐一樣不堪一擊,直接被轟成了渣渣,而花劍本人,也在極度的震驚下,被這指力戳中心口。
他身上立即被這指力轟出一個頭顱大小的窟窿,前後透亮。
花劍低頭看了心口的大洞一樣,自己那顆火熱的心臟還在咚咚跳個不停,一時之間,他根本就忘記了疼痛,瞪著眼睛,看著蕭讓,哆哆嗦嗦的說出一句話來:
“你、你居然突破了!”
在千鈞一髮之際,蕭讓面臨生死危機,踏入命泉境界,這才能夠摧枯拉朽一樣,將陳法言、花劍一舉轟殺。
“對,我的確突破了。”蕭讓點點頭,沒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