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鄭詩哲已經快速的動了起來,雙手不斷的飛舞著,可並不是發射風刃,畢竟那麼多人,用風刃攻擊的話,人沒倒下幾個,他也因為月神決的能量耗盡而脫力了。
此刻從他手中不斷的飛射而出的是一枚枚有尾指一般長的鐵釘。憑藉著提升了無數倍的感知、力量,每一枚鐵釘都準確無誤的沒入包圍著他和寧海六人的二十多個黑衣幫幫眾的身體、手、腿等部位上。
“啊啊啊啊……”
“哐當哐當……”
慘叫聲連成一片。砍刀掉落在地發出的聲響更是如同交響樂一般,連綿的響個不停。
幾個呼吸間,周圍除了王仁杰和寧海等六人外,已經沒有任何一個站著的了。特別那些被鐵釘射入身體裡面的,不停的在地上翻滾哀嚎著,而腿部中了鐵釘的則跟那些手上被射到的幫眾一起,不斷的挪著不斷的後退著,如同看到了恐怖的鬼魅一般的盯著鄭詩哲,盯著他那雙不斷的拋玩著恐怖鐵釘的雙手。哪裡還有剛才囂張的氣勢。
此刻寧海六人和王仁杰的嘴巴都張成了型,雙眼滿布著不可思議,盯著鄭詩哲看看,在轉頭看著地上慘嚎的二十多個人,怎麼也不相信這是真的。
“王仁杰,還剩下你一個!”鄭詩哲淡淡的說道。
“我走,我這就走。”看到鄭詩哲盯著他,王仁杰如同被毒蛇咬到一般跳了起來,然後趕緊向後面跑去,那速度比兔子還快,哪裡還有老大的架勢,就連那二十多個幫眾都不顧了。
“遲了。”
“啊……”
鄭詩哲淡淡的聲音隨著夜風傳入狂跑的王仁杰耳中,一股不祥之感瞬間籠罩他的全身,可惜,他想反應過來已經遲了。兩枚冰冷的鐵釘深深的扎入的他的小腿肚裡面。劇烈的痛楚讓他狂喊出聲來,整個人則被他自己前衝的慣性往前帶著滾了幾圈。
按著狂流血的雙腿,王仁杰怨毒的盯著鄭詩哲,口中則瘋狂的咒罵起來:“我艹尼瑪啊!老子都走了,你他嗎的還射老子!”
王仁杰這一罵可不得了,本來想就此算了的鄭詩哲,幾步就到了他面前,在他將要繼續在罵下去的時候,將手中剩餘的十多根鐵釘全都一股腦塞到了他的嘴巴里面。並且用力的按著他的嘴巴揉動起來。口中則是叫著:“我讓你罵!我讓你艹。敢艹老子的媽。我弄殘你。”
叫,叫不了。因為嘴巴被封住了。隨著鄭詩哲大力的按動,不多時,一根根鐵釘從王仁杰的臉上刺了出來。鮮血佈滿了他整個臉上。整就一個血肉模糊,還算帥氣的臉蛋估計也就此成為歷史了。
這一幕落在寧海等人的眼裡,讓他們全都頭皮發麻起來。
殺人不過頭點地。就算再硬的寧海也都是一身的冷汗,心中不由的感慨道:“幸好剛才吃燒烤的時候說是要請他喝酒,如果是別的,那就慘了。這真是一個狠人啊!”同時也覺得黑豹的手下包括肥波他們今晚是多麼的幸運。斷一根手指真的只是最輕的了。
“我走了,記得明天請我喝酒啊!”就在寧海等還在發愣鄭詩哲的手段夠狠,鄭詩哲已經不管疼暈過去的王仁杰,起身要離去了。
“等……等一下!”卻不料,被寧海喊住了。
“嗯?”帶著疑惑,鄭詩哲轉過了身子。而寧海喊了一下鄭詩哲之後,卻並沒有跟他說話而是回頭跟著他的弟兄說著話。不多久才開口對鄭詩哲說:
“我們的命是你救的,剛才也商量過了,想從此以後跟著你。”
“跟著我嗎?”腦海中想著寧海的話,思緒在鄭詩哲腦海裡不斷的翻滾著。
自己要走的路,自己的命運,從血月那天開始,就註定顛覆了過往十八年的人生執行軌跡了。隨著爺爺的離開,從此就獨自一個人了,身上不僅沒有錢,高中又將畢業要上大學,包括平時吃飯等日常所需,這些都需要大量的金錢。要想找尋父母,就必須要加快修煉月神訣的速度,要想加快修煉速度必然不能為生活瑣事分心。也許,收小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當然,憑藉著自己越來越強大的實力,要打出一片天地也是早晚的事。可如果事事親為也還真的不可能。所以怎麼都得手下有人建立一方勢力才行,當然,混混黑肯定是不行的,畢竟國家政策什麼的都不允許,而且也不光彩。可是,混黑這條路,其實,很多人都不願意走的,畢竟,受制太多。如果能夠將寧海他們帶出來,指引一條路給他們,讓他們遠離混黑,改邪歸正,也不可謂不是人生的功德一件。
“寧海,你們以後可以跟著我吧。不過,你們也知道,國家不允許混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