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攻其心”的策略。對於北洋軍來說,以重利招安山匪野賊已經是司空見慣之事,但這次發生在河南的情況不是單純的匪患,其中還夾雜著一些革命主義思想,以及一些民間對官府積怨已久的情緒。
“百里兄,你可有什麼想法?”袁肅見蔣百里一直沒有說話,於是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都督的意思顯然是要招降,不過這個辦法如果能行得通,省內的其他軍隊和都督府那邊早就派人去嘗試了。當然,我這麼說並不是說完全行不通,畢竟此一時彼一時。但是具體的行動辦法還是要從長計議。”蔣百里意味深遠的說道。
“是啊,是啊,招降這種事是咱們官軍慣用的伎倆,正所謂花錢消災嘛。照我看,十七師的五十九團、六十團、六十一團就很像是以前招安的部隊。看他們的軍紀就看得出來。一群土匪換上軍裝,以前的匪性依然不改,唉。”文欽搖著頭說道。
袁肅沉默了一會兒,腦海裡飛快的尋思著蔣百里和文欽的話。
“如果我們能讓周寶林做一個表率,或許對招安之事必有極大的幫助。”少頃,他不動聲色的丟擲了自己的辦法。
“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不過自逮捕了這個白朗本部的第三號人物之後,到今天已經快有了一個月的光景,他如果真相想投誠,也應該有一個動靜了才是。”杜預擰著眉頭說道,他這幾天同樣有跟進過這件事,周寶林整日被軟禁在小屋子裡,幾乎什麼事都沒做,什麼話也不多說,就好像是在閉門清修一般。
“都督,如果能說服周寶林歸降,再加上我們下意識的操作一下輿論,這件事必然能給整個河南局勢帶來極大的影響。雖說不上能對招安西南山區的那些民軍能十拿九穩,但肯定能給讓他們動搖。”蔣百里進一步的說道。
“這幾天我一直都想找周寶林再談一談,不過可惜的是一直沒空。這樣,從明天開始我等索性放下架子,每天都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