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習慣有困難的時候找九哥,而不是自己解決。這時候。妖王也從外面走進來。看見王狗子被武鋒掐脖子頂在牆上,不禁大吃一驚,連忙過來問:“這是怎麼了?先把王先生放下來,有話好好說。”
方九嘆口氣。轉過頭去,說:“狗子被人用邪術控制,不僅傷了師父,還把用來解咒鬼降的佛舍利吃了。”
王狗子猛地睜大眼。被控制的時候,他自己的意識就像睡著了一樣,自然不會知曉曾經做過什麼。此刻聽方九說,立刻明白,為什麼武鋒會那樣對他。他抖著雙腿,知道如果不說清楚,別說方九了,就算警察來了也護不了他。妖王怔然,看看王狗子,再看看一身血跡的我。不吭聲了。這種事情,哪怕他再看好王狗子,也沒法插嘴,否則就是不分青紅皂白了。
“我,我不知道誰可疑……”王狗子結結巴巴的說。
武鋒說:“有誰靠近過你,碰過你,找你要過東西,只要是類似的人,都有嫌疑。”
王狗子想了半天,最後說:“這兩天我就在七喜家玩,幾乎沒去別的地方。他們家就倆人,你們都認識的……”
前些日子我見老張一個人住,而王狗子平時也沒什麼正經事幹,就琢磨讓他去早餐店幫忙。老張自然很樂意,他雖然剛剛五十歲,但這些年獨自操持整個家,早就累出了一身的毛病。能有個人幫忙,再好不過。至於工資什麼的,隨便他給,我沒有多問。
於是,王狗子每天在早餐店忙完後,順道就去別處溜達。他這人雖然傻,但在不知底細的人看來,卻很是熱心淳樸。因此,附近的鄰居紛紛交口稱讚。
而七喜是是住在老張家附近的人,一個年過二十的大姑娘,雖然算不上美女,但還算耐看。他們家是附近老實巴交的農民,有一段時間,我吃的素菜,都是直接去他們那買。這樣的人,不太可能和邪術拉上關係。除非,他們也被人控制了,如果那樣的話,對方倒是夠小心的。
武鋒放開王狗子,轉過頭問我:“要不然我去看一看?”
我搖頭,說:“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對方如果真想要我的命,對你們幾個肯定也算有些瞭解。要是看見你獨自前去,設下圈套陷阱怎麼辦?”
“我有陽氣護身,不怕那些東西。”武鋒說。
“要不然,我陪武師父去?”方九說。
“都不用去。”我再次搖頭,說:“那人既然想要我的命,自然還會來,與其去找他,倒不如守株待兔,反正急的不是我。而且,我在想,到底是什麼人給狗子下了邪術。這事,實在有些巧。”
“巧?”武鋒並不知道朋友給我打過電話,說駕校那兩人身死的事情。
我把那事重複了一遍,說:“這兩個人離奇死亡,然後我就出了事,你們不覺得很巧嗎?”
“你懷疑,對方在報復你當初為領導解蠱?”武鋒問。
我點點頭,說:“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那個泰國降頭師的親朋好友得知這件事,來報仇了。降頭師個個都心狠,有仇必報。”
“大陸道派剛把他們打出去,竟然還有人敢過來?”武鋒有些狐疑的問。
我說:“大陸還多年禁毒呢,數量稍微多點,抓住就槍斃,不照樣有人偷偷販賣運送這種東西?再者說,當日攻擊大陸道派的邪術人士雖然多,卻也並非全部,仍有許多人固守本土沒有動彈。不親眼見過猛虎,又怎麼知道爪牙的鋒利,所以極個別的人為了復仇而闖入大陸也很正常。”
推論雖然聽起來很正確,但卻不一定就是事實。想了想,我決定還是得去趟放著駕校那兩人的太平間,必須查一查他們是否真的死於降頭術。說不定,還可以藉此找到別的線索。
想到這,我立刻做了安排。妖王和方九在家看著王狗子,順便找人幫他接骨頭。武鋒這次下手非常重,王狗子不歇個小半年,怕是恢復不了。武鋒想讓我多休息休息,畢竟是一把刀子捅進肚子裡。不過,經過本命蠱的治療後,我感覺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就像從未受過傷一樣。
為了安全起見,武鋒強行拉著我先去醫院,拍個片子做檢查。檢查結果表明,我身體非常健康,肚子上的傷口,已經結起粉紅色的疤,甚至都快脫落了。醫生聽說我在幾十分鐘前剛被捅一刀,看我們倆的眼神,就像在看神經病一樣,很不耐煩說:“去去,外面拿退燒藥,下一位!”
顯然,他以為我們倆都發燒燒糊塗了。
出了醫院,我看向武鋒,說:“你對狗子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之前我都怕你直接把他打死。”
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