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一條龍。
“明月,你為什麼會想起它就是魚腸?”
“不知道,剛才突然一下就冒出了這個念頭。”
丁零眯著眼感受了會,並沒有感覺到血飲裡面藏著什麼神奇的力量,於是他最終還是收了起來:“算了,改天問問師傅看,不過我覺得沒那麼巧合。師傅的白家是源自戰國墨家的傳承,如果真是魚腸,他們又怎麼會認不出來嘛……”
收回血飲,丁零開始執行坐忘經。
……
白酥酥被敲門聲吵醒。
昨晚她翻來覆去的失眠,直到後半夜才睡著。
雖然昨天下午她極為刁蠻的掛掉了父親的電話,但白淺淺昨晚卻告訴她,她父親很生氣,很憤怒,以至於白淺淺都遭受了池魚之災。
白淺淺告訴她,他父親極有可能會親自來到省城修理她……因為最近青玉壇境裡面的戰況相當激烈,妖獸越來越多,白家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一個前進要塞快要抵擋不住了。
單憑人力肯定是無法抵擋妖獸群的,只有依靠機關獸。而白家制作機關獸最重要的秘索銀庫存已經不多了。換言之,他們迫切需要囤積著大量秘索銀的古家的支援。
在這個節骨眼上,白酥酥卻因為她徒弟和古家大少爺大吵一架,甚至還說出要是丁零少一根寒毛,就要殺到古家大院這種狠話來。
這讓白家的家主,白酥酥的父親大為光火。
白酥酥聽到這些後極為惱火,連昨天晚上丁零一口氣突破到聞道境中階的喜悅都被沖淡了。
……
揉著惺忪的睡眼,蓬著頭髮開啟臥室,發現丁零已經穿戴整齊,還買來了早餐後。她的起床氣才稍稍減少一些。
“你等我一會……”白酥酥打著哈欠,猛地見丁零的眼神有些不對,她立刻醒悟到自己穿的是睡衣……而且她睡覺的時候習慣性的會解開睡衣胸口的扣子……
“混蛋……看哪裡?”白酥酥捂著胸,丟給丁零一個大大的白眼。
丁零嘿嘿一聲,很無辜的聳聳肩道:“師傅,我什麼都沒看到。”
確實他什麼都沒看到。因為雖然睡衣上面的扣子解開了,但還是遮的嚴嚴實實的。只是白酥酥那傲人的雙峰很容易讓人引起無限的遐想。
色……狼!明月在心底狠狠鄙視道。
丁零舉手表示投降,然後回到客廳,用後腦勺對著白酥酥。
洗漱完畢,用過早餐後,丁零發現白酥酥的狀態有些懶洋洋的,他小心的問道:“師傅……你昨天是沒睡好嗎?”
“嗯……沒事,走吧。”白酥酥起身,然後給4s店打電話,在得知她的瑪莎拉蒂起碼還要半個月才能修好後很是嘀咕了幾句。
“車沒好,我可不想開小mini跑七八個小時的全高速……我們去機場。”
丁零想了想道:“省城到成都的飛機現在應該沒有,而且就算到了機場,往青城山趕也很費時間,不如我們直接坐高鐵到成都,然後轉快鐵到青城山。”
“嗯……那行。”
出了房門,兩人直接打車去了火車站。到車站後運氣不錯,剛好有一班高鐵在半小時後到成都。
兩人都不是懂得節約的主,所以就直接買了最貴的商務票。
買票後,丁零充分發揚了有事徒弟乾的優良作風,他給白酥酥買水,替她檢票,為她擋住身後身側那些想要擠過來揩油的鹹豬手……基本上,到了車站後,白酥酥做的就只有一件事,就是什麼事都不做……
看著白酥酥揹負著雙手慢慢走在人群的最尾巴上,丁零有些鬱悶的道:“師傅啊……能不能稍稍走快一點?”
白酥酥回頭白了他一眼:“走那麼快作甚?反正車都沒到,又不用搶座位。”
“額,我倒是忘了……你這種神仙姐姐般的人物,應該是沒體會過春運。”
“喔?難道你擠過春運?”
“我七八歲的時候擠過,那時候回爸的老家……這麼說吧,從進站開始,我放眼看去就全是屁股,看不到別的。”
“噗!”白酥酥被他的形容逗樂了,隨即她又好奇道:“你母親是修行者,怎麼會……擠火車的?”
丁零笑了笑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就算我現在回憶我媽,也沒覺得她和普通人有什麼區別。”
“可惜沒能見到,我猜測你媽肯定是奇女子。”
“哈哈,確實是奇女子……懶得出奇的女子!”丁零哈哈笑著,想起母親在生前的樣子,他記起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