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微凜,他知道木涵菱說的是那次他送白酥酥兩人搬家的事。
木涵菱又道:“你說的師傅就是那兩個妹子吧?”
丁零下意識的道:“噢,那個風挽雪不是……”
“那麼……你的嘴唇是風挽雪咬的吧?”木涵菱說著,她很隨意的伸出手,摸著丁零的嘴唇,皺眉道:“咬得真狠啊……”
丁零本來要脫口而出的辯解立刻被憋了回去,他訕訕的笑著,試圖做最後的狡辯:“是我自己咬的。”
木涵菱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這才很平靜的道:“解釋就是掩飾,話說人家為什麼咬你?你強吻人家了?”
丁零知道木涵菱看似平靜的外表下其實有一顆玲瓏透徹的心,他放棄辯解,苦笑道:“那妹子和我,其實並不像你想的那樣,我們……都是他媽的是演員……而且我完全看不懂她——我這樣說吧,你既然都說她們是高手了,那風挽雪就可以說是楊過,我最多算尹志平。”
噗!木涵菱被丁零的這個比喻給逗樂了,她撩著頭髮,又慢慢往校園外面走去。
……
和木涵菱一同回家後,丁零並沒有發現木涵菱有太多的異樣,這讓他微微鬆了口氣,但內心還是對木涵菱升起了一絲愧疚。
雖然兩人不是情侶,但總是有那麼一絲曖昧在的。但這邊丁零又和那個風挽雪說不清道不明……還被人家咬了嘴唇,木涵菱看見這一幕後,如果她心裡沒疙瘩那才有鬼了。
不過丁零也沒辦法解釋,一來他不知道怎麼解釋,二來……木涵菱也不是他的女友,他也沒有解釋的義務。
接下來的幾天中,雖然兩人之間的話甚至還比平常多了一些,但丁零知道,其實兩個人的距離已經疏遠了。
這讓丁零有些莫名其妙的煩躁,以至於他鬱悶的殺進了好久沒進的幽虛天,準備找幾隻高階妖獸談談人生,談談理想。
幽虛天中一切都沒有什麼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