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對付他的人居然是秋雲歌。
好在是為了家人總比為了南宮澈這藉口讓他稍微舒服點,南宮遊的世界非常簡單,抓住我了,那就抓住了。
這都沒有關係,只要你不當面說出讓我難受的話,那我就假裝當做什麼沒發生。
秋雲歌哪知道他的這種心理,只以為他是對自己偷襲的不滿,但是此刻已經沒時間說這些,父王那邊危急萬分。
“金色老怪物,你兒子現在在我們手上,馬上投降,否則就要給他射成馬蜂窩。”秋雲歌怒吼著,這下面九重殿的人沒有得到指示,還在繼續攻擊,抓住南宮遊倒真成了沒什麼用。
九重殿殿主猛然看見兒子被抓,喊了聲,“停止攻擊!”
後面就有人衝著下面的人打著彩旗,立刻九重殿所有人就開始消失,真是消失。但如果仔細看並且分析的話,就能夠看見這些人其實就是藉助建築物,樹木,甚至是同伴的屍體來隱身。
呼吸全部都是最緩慢,除非是現場沒有一絲的動靜,才有可能準確地發現他們的藏身地點,但現在是因為人太多,所以暴露的人才會多一點。
秋雲歌似乎看到了他的人在這方面的不足,心中又多了幾分訓練計劃。
秋雲元帶來的戰場老兵,恰恰相反,停止攻擊後,都是筆直筆直地站在那裡,哪怕受傷的人,也不會歪歪扭扭,渾身上下都是洋溢著勇士的氣質,浩然正氣讓這天地都為之失色。
這一對比,就是陽光跟陰暗,有些人永遠都是隻能做陰溝裡的老鼠,上不了檯面,就等於是見光死。
對這一點,秋雲歌非常堅信,剝下這所謂的殿主皮,看看他究竟是什麼東西?
先一步,秋雲歌直接往南宮遊的臉上,剝下了他的面具,好在他的臉上真是隻戴了一層面具,也許知道今天就是露出真面目的日子,所以並沒有做其他的偽裝。
所以當真容一當露出來的時候,秋雲歌完全可以確定這是南宮家的種,這南宮家所有人的鼻樑都是一樣的。
但是這臉色可是蒼白的跟鬼一樣,一點血色都沒有,再配上那已經灑落的長髮,有一股女子病態的美,可他是男人,生生被糟蹋的。
“秋雲歌,收起你憐惜的眼神!”南宮遊揮舞著鐵爪,雖然渾身無力,但是憤怒可以讓他身體發揮到最大的潛能。
而九重殿殿主卻是冷眼看著,秋忠威是一個君子,沒有在這個時候偷襲,手中的大刀支撐著地面,他已經快要站不住了。
身上的傷口沒有上千,怕也有幾百個,但是做為一個男人,他絕對不會喊一聲痛,對於秋雲歌的到來,他擔心之餘全部都是驕傲。
他們秋家沒有孬種,如果真是全部戰死了,還有血脈在外,沒什麼可遺憾的。
“王爺,您還不打算暴露真實身份嗎?或許我來說說,恆親王,您這一齣戲,唱得真不錯!南宮遊,你的生死怕真是不能左右恆親王的決定了!”秋雲歌冷笑著,直到此刻她才先一步確定了對方的身份。
南宮澈第一個愣住,緊接著秋忠威,秋雲元最誇張手中的刀直接掉下來。
而南宮遊卻發出怪笑,先是壓抑著類似小獸,緊接著是張狂大笑,“老頭,你敗了,敗在了一個小丫頭的手中,不,你敗在了蘇婉的手中。你有多少次機會可以將南宮傲,還有他這些兒子們全部都殺光,那樣你早就是皇帝,我是太子,但是你卻堅持要讓南宮傲生不如死,要讓聖祖皇帝生不如死,讓高祖後悔。其實高祖哪裡能後悔,當初的選擇,只不過給你活下來的機會。”
南宮遊早就看破這一切,但是很可惜,恆親王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想清楚,面對兒子的嘲笑跟質問,他緩緩地摘下臉上的面具。
露出一張人不人鬼不鬼的臉,但是瞬間又變了一張臉,如果是蘇老爺子或者海侯爺,哪怕是大公主在這裡,都會驚訝。
因為恆親王此刻的臉,就跟當年高祖一模一樣,跟聖祖雖然也相似,但是相似的比較少。
“南宮默當年奪了本王的位置,居然還讓朱氏那個賤人收養本王,本王是高祖的嫡子,卻變成一個賤人的庶子。而南宮默卻謀害兄長成了皇帝,朱氏做了皇后,南宮傲成了嫡子,本王依舊是庶長子,這皇位傳到了南宮傲的手中。所以他們都該死,朱氏死前倒是風流了一把,那入幕之賓怕是一隻手都數不過來,南宮默這綠帽子戴得還是少了點,南宮澈你毀了本王的計劃。”恆親王冷冷地說著,誰也不會相信,一個兩歲多的孩子會有記憶。
那段記憶就如同書本知識一樣,死死地刻